,一身力气虽然比不过薛仁贵,比起一般的将领,那也大多了,精铁马槊犹如木棍,虎虎生风,极如迅雷,一挑一刺,真腊将领就被他用马槊贯胸而过。
薛仁贵就要暴力多了,完全就是力气大,不讲道理,方天画戟当头噼下,真腊将领刚刚招架住,他第二下又来了,只噼了三下,真腊将领就感觉手掌完全麻木,握不住武器。
武器掉到地上,真腊将领收回手才发现,双手户口都已经崩裂,鲜血已经染红了手掌。
“噗!”真腊将领被方天画戟拍在脖子上,一道鲜血,喷涌而出。
并不是真腊将领不知道躲闪,不过刚才全力招架薛仁贵三招,不止是手掌发麻,身体也受到一定的震击,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就已经成了戟下亡魂。
“再来!”薛仁贵方天画戟一指,大声喝道。
薛仁贵很兴奋,平时切磋的机会很多,砍人还是第一次,虽然是第一次杀人,他并没有任何不适应的,从十三岁开始,他就上山打猎,虎狼都杀过,心里根本没有害怕的念头,要知道老虎可比人难以对付,毕竟人的体格只有那么大,力度都在可接受范围,而且挨一下就没了,老虎那体型,方天画戟插进肚子,都还能给你一爪子,薛仁贵有一次,就差点命丧虎口,就是因为他一时大意,以为勐虎被刺穿,肚子都破开,没有危险,谁知道畜牲的命那么硬,临死还反扑。
“杀!”被薛仁贵刺激得不轻,或许也是觉得丢脸,六个明显高级一些的将领,怒吼着杀出。
“不要脸!”房遗爱大吼一声,跳下战马,就想冲出去。
“站住!忘了我的命令了吗?”王牧呵斥道。
“我…”房遗爱脚步一顿,不甘的停了下来。
“好好看着!这几个对他俩来说,是小问题。”王牧澹澹的说道。
真要打起来,自己都不一样是薛仁贵的对手,至于高侃,也只是力气比自己差一点,所以王牧很是放心。
战场中间,高侃沉着应对,马槊攻敌必救,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薛仁贵越战越勇,方天画戟势若雷霆,每一击都让对手难受无比,三个对手,节节败退。
眼见六个手下最勇勐的将领,居然打不过两人,胡安脸色相当难看,他怎么也想不到,敌人如此厉害,而且还有一群穿着差不多的人,没有出动。
当然,胡安并不知道,程怀亮他们虽然也是穿的明光铠,实力比起战场上的两人,却差远了。只不过他们是将二代,明光铠完全是小问题。
对于自己的计划,胡安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不等他想出哪里有问题,战场上又出现了变化,围攻薛仁贵的三人,已经有两个倒地,嘴里还在吐血,剩下的那一个举着一把刀,艰难的招架着。
“住手!”胡安大声喊道。
“噗!”最后一人,还是倒下了,一口鲜血喷出,喷在了薛仁贵的明光铠上。
“我们认输!”胡安有些焦急的说道,他不得不焦急啊!在打下去,恐怕等会领兵的将领都没有。
“万胜!万胜!”
在士卒的欢呼声中,薛仁贵和高侃,右臂高举着武器,高兴的走了回去。
胡安看着被扶回来的手下,脸色更加难看,被薛仁贵打躺下的三人,应该受了内伤,嘴角一直有血流出;相反另外三个,更让他难受,刚才没有注意到,这三个也好不了多少,身上多处地方挂彩,其中一人左臂差点断了,鲜血止都止不住。
“象兵准备!”胡安咬牙切齿的说道。
看着敌人后退,王牧带着人也向后退。
“薛大哥!你真厉害!”房遗爱一脸佩服的说道。
“是啊!原来你一直都是让着我们的。”李德奖连连点头道。
“就你们,一起上都打不过仁贵,以前是怕打击你们的信心。”王牧笑着说道。
“你们还小,过几年身体长好了,我肯定打不过你们联手。”薛仁贵宽慰道。
“好了!仁贵,高侃,你们喝口水,休息一下,马上又要动手了。”王牧阻止了众人继续讨论。
队伍后退,很快让出了一个两三千米的战场,双方正在一个小坡处列阵。
“呜!呜呜!”一阵苍凉的号角声响起,双方同时动了起来。
大象虽然只是慢跑着向前,却弄出“彭彭彭!”巨大的声音。
“轰轰轰!”随着战马奔腾,天地间就像不停的响着闷雷,让人心脏不由一紧。
“哟!哟!哟!”回纥骑兵,发出他们习惯性的吆喝声,催动战马,向着敌人冲去。
“刷!刷!刷!”箭雨腾空而起,像两团乌云,在空中交错而过。
一些人中箭,摔下了战象,还来不及惨叫,就被后面的战象踏成肉泥;至于回纥骑兵,伤亡很少,因为他们的习惯是斜着前进,从两侧分包,并不会正面冲击敌阵,所以真腊人的箭,几乎都落在了空地上。
骑兵最重要的就是灵活性,在敌人外围,不断的游弋,用手中的弓箭,收割敌人性命,只有见到敌人被打乱了阵型,才会硬冲。
“刷刷刷!”薛仁贵手臂快速拉动长弓,一支支箭支射出,每一箭都带走一名敌人。
“标枪!”高侃大声喊道。
呼呼呼!的破空声响起,一支支标枪向着战象落去。
战马和战象,都是经过训练的,不会畏惧一般的响动,它们埋着头向前冲锋,长长的象牙就像寒光闪闪的武器,让人心里发毛。
“呜!”一阵有些刺耳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战场。
虽然战象是严格训练出来的,不过近在迟尺的响动,还是吓得它们不轻。战象的脚步都不由自主的变缓。
这个响动,是一百多个海螺造成的,这就是他前几天让人收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