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小半个月,佑赫都以竹心自己擦不到药为由,把她从脸到脚摸了不下数十遍。
可想而知,面对霸道的暴君,竹心只有老实听话的份,被他占尽了便宜还不算,他还总是想了好多坏点子整她。
"王爷。。。。。。好了没。。。。。。"
竹心颤着声,小心地问。
现在自己正裸露着后背,他又在打着为她上药的旗号在她身上为非作歹。
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你急什么?好了会和你说的!"
他恶质地低喝她。
"其实。。。。。。都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这样上药了。"
竹心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每天坚持亲自为她擦药,她明明就好得差不多了。
"闭嘴,说这么多干什么?你以为留疤很好看吗?既然要祛疤,当然要祛干净点!"
他不由分说地吼她,仍然低着头,仔细地在她的雪背上寻觅印痕。
竹心噤了声,只能趴在床上,任他胡摸乱蹭。
她拧巴着小脸,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砧板上一条待宰的鱼?
"行了!"
佑赫大功告成地拍拍她无暇的背脊。
竹心羞怯地坐起来,赶紧套上外衫。
"谢。。。。。。谢你。"
她颤巍巍地道。
佑赫斜睨了她一眼,随意地扬起嘴角。
"不用。"
"要谢的!"
竹心小脸上的表情异常认真,然后慢慢撇开精致的脸蛋,缓言道:
"我知道,你从来不会为女人做这种事的。"
佑赫凝睇住她已恢复的容颜,有一瞬地失神——
她太美了,清丽脱俗得宛如出尘的妍姝。
"觉得亏欠我,那就做点事,缓解下我的疲劳。"
他优哉游哉地道,背脊慵懒地靠在床楥上。
俊脸神清气爽的,看不出有半分劳累。
竹心皱皱小鼻子,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戏弄她,但生性柔弱的她却也不舍违逆他。
"那。。。。。。您一般是怎么缓解疲劳的?"
佑赫扬了扬眉,随意地道:
"听歌、赏琴、看舞。。。。。。多了去了!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会这些。"
他撇了撇嘴,早就摸清了她的底细,他也不在乎她不会。
竹心默默地走至琴台边,在琴后的方木小凳上坐下。
佑赫紧盯着她的身影,下意识地微皱型眉。
只见她轻拨琴弦,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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