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着关元鹤的话,倒是真用了心,一时间却没主意到他已将她纳入了怀中,正用他的大掌在她光洁的肩头抚弄。
慧安想着关元鹤的话,只觉他声音中透着一股暗哑,以为是如今前方形势不妙,想着前世时北胡的屠城和入侵,由不得紧张的问道:“如今形势不好吗?我听说这两年邓将军打了好几次胜仗呢!我大辉泱泱大国,为何还被北胡欺辱,北胡的人似是极少呢!”
关元鹤一面将手往慧安的臂弯儿滑一面道:“北胡人三岁能开弓,五岁能上马,打仗还不就是开弓和上马这两件事吗,胡人小孩儿尤且能弯弓射大雕,我大辉虽人多,寻常人家却是一辈子都摸不着马的。我虽学骑射较早,却也是五岁方请了武师父……”
手下是细腻的肌肤,鼻翼间充斥着少女的幽香,身子里窝着的是一具玲珑有致的玉体,关元鹤的声音已是越来越暗哑难言,他说着便有些心不在焉,侧了侧头碰了碰慧安的额头,然后才道:“和北胡开战,步兵又怎能抗得过骑兵,北胡人来去如风,快如闪电,而且打仗从不需要军备军资,每个骑兵三匹马,一匹战马,一匹走马,一匹驮马……”
他说着将头埋在慧安肩窝,深深吸了口气,接着便用舌尖勾了勾慧安小巧的耳垂,那停在慧安臂弯的手也猛的往前一伸。
慧安被他一碰一吻浑身便战栗了起来,这才觉出不对来,正欲挣扎,关元鹤却握住了她,在她耳边闷笑两声,接着道:“别动,再乱动真不放过你了。”
慧安听出他话中的认真来,便一动不敢动了,关元鹤这才气息不稳的接着道:“胡人行军,平时骑走马,行军的时候,驮马是驮物资的,战马只有冲锋时才会骑,平时却是舍不得骑的。休说是那战马,便是北胡的驮马我大辉都比不得,北胡一出兵说多少人便是多少骑兵,但我大辉出兵二十万,便需起码八万人做军备押送之事,而且粮草一断这仗却是没法打了。”
他说着,那手却是不住地抚弄着。
关元鹤言罢脑子就有些空白,只觉着话已说尽了,再没什么能将他的注意力从手下的莹润转移开,他翻身压上慧安。但见美人眼波若水,樱唇半张,脖颈枕着身下散开的青丝越发显得白皙优美,娇躯横陈,真真是美的动人心魄。
望着慧安,他就觉着心胸间急促跳动的脉动翻涌起一股势在必得来,只他面上却有了一丝疼惜和满足之情,他盯着这样安安静静瞧着自己的慧安,禁不住感叹道:“慧安,你真美……”
慧安被他瞧着,心跳如鼓,见他素来冷峻的面上如今满是温柔和怜惜,那眸光中的感叹和他的话语无不叫她张惶,羞红了脸,无法言语。
关元鹤的吻便落在了慧安羞涩而无助的颤抖的眼眸上,在那里落下一吻他便小心翼翼地又去吻她,急促的喘息中,他总算一把扯开了那碍眼的被子。
慧安对他的每每急色完全没有一点法子,只羞意便将她整个掩埋。
关元鹤见慧安在他的目光下娇躯颤抖,不由发出一声愉悦的笑,笑声中他俯身在慧安耳边。
慧安整个人已软成一潭水,如今她完全失了理智,脑中一片空白。
他不由轻声着道:“慧安,我定会好好待你,信我……”
言罢就有些急切的抬了身,翻身压在慧安身上。
关元鹤感受到慧安颤抖。
慧安被他吓了一跳,她猛然睁开眼睛正瞧见关元鹤面色潮红,刹那间身体被关元鹤引发的本能欲火退去,理智逐渐复苏。
慧安抬手便抓住了关元鹤拉扯腰带的手,有些艰难的道:“不行……这样……不行。”
关元鹤只觉她那一抓极为用力,抬眸和慧安对视,却见她目光中闪着一丝柔弱的乞求和坚定,他尚未言语,慧安便有些哭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