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父亲面前,还是在大哥面前,都不要胡说。
别人怎么说,她不担心。
但陆芷兰在那两个男人的地位太特殊,说的话太有份量,她不得不防。
芷兰看在眼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不掺和你们锦家的家务事。”
天天防着,累不累?
这样的人生有意思吗?
锦五强忍住翻腾的怒气,冷冷的视线落在那枚戒指上。
“锦家家主的信物都在你手上,居然说不掺和,陆芷兰,你真的很虚伪。”
芷兰把玩着戒指,造型很特别,但不是她的菜,“你很想要?”
锦五的心狂跳,眼睛瞬间点亮,谁不想要?这意味着权倾天下!
她的心情很激动,甚至忘了跟芷兰的不和,“我……”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好想要。
芷兰的手一缩,笑眯眯的高高举起,“想要也不给。”
气死她最好,哈哈哈。
锦五气的嘴巴都歪了,居然敢逗她玩?!
死丫头,太讨厌了!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她?
一条身影如风般闯了进来,着急万分。
“父亲,父亲。”
刚醒过来的锦季扬惊闻变故,吓的魂飞魄散,一路狂奔而来。
生怕赶不及了。
芷兰见他跑的满头大汗,将纸巾递给他。
“他在里面,暂时没事。”
锦季扬稍稍安心了,随意一抹额头,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你呢?你还好吗?”
芷兰跳起来转了一个圈,笑吟吟的道,“没受伤。”
“那就好。”锦季扬长长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芷兰身边,询问起刚才的场景。
他打了麻醉,昏迷不醒,但醒来才发现,自己没有动手术,整个世界都变了模样。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急,一眨眼的功夫,已是沧海桑田。
芷兰很耐心的将刚才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虽的再简略,但其过程之惊心动魄,很详实的描述出来了。
锦季扬听的胆战心惊,脸色很不好看。
全是疯子,真是疯了!
一个个都怎么了?
外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父亲,大哥,你们要相信我,我是被逼的,全是二哥威胁我……”
是锦三少的声音,他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不停的哀哀惨叫。
锦季扬眉头紧锁,却没有出去看一眼。
手术室的门开了,锦家兄妹扑了上去,只见锦先生被扶着出来,脸色很白,精神很差。
锦季扬心痛不已,“父亲,你还好吗?”
锦先生的手术挺成功的,只是人很虚弱。
“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芷兰笑眯眯的走过去,亲亲热热的挽着老公的胳膊,笑容甜甜蜜蜜。
欧凯捏捏她的小脸,再多的疲倦一扫而空。
两个人没有说一个字,但眉眼传情,互动有爱,让人羡慕不已。
外面又传来锦三少歇斯底里的呼唤声,“父亲啊,我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求给我一个自辩的机会。”
锦先生的眉头一皱,隐隐有一丝不耐烦。
“外面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处理干净?”
以陆芷兰的能力,不可能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