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帝辛听得大笑:“飞廉你倒好生言语!我且问你,刑天被困三淆山久矣,你早不言救,晚不言救,如何偏在此处言你救助?银灵子本为躲世清净,生得安逸自然,若非你将那八方亮银旗使来,他又如何除世?你言兄弟情义,我等被围桃柳林时,何曾见你出现?九黎灭岛之时,又何曾见你人影?”
飞廉被问得面色一红,张帝辛又言道:“依我看,你才是十大魔神中,最奸最恶之人!你施计来放刑天,不过为引银灵子注意,此两人乃是魔神中,唯一延续之脉,刑天有难,银灵子如何不救,昊天见此,自以为神魔一族又要反天,自要将巫妖神魔一族斩杀殆尽!”
“天下之中,巫妖一族,不过九黎岛巫氏九人,昊天派人剿灭,此一为乾坤九鼎,二才是除祸!”张帝辛呵道,“飞廉想必你寻那九鼎久矣,去九黎寻之未果,这才想出灭岛之法,要乾坤九鼎不得不现世!”
飞廉听此,面色顿得一白一红,端得难看非常,张帝辛继续道:“飞廉啊,飞廉!你果真下了一盘好的棋,自寡人见你第一面,你便在思考九鼎之事,可惜啊,可惜,你算来算去,终究少算了一步,巫风将九鼎置于玄冥石中,你根本无法得之!”
“若非这天下大旱,你也想不到利用此处,来要挟寡人交出乾坤九鼎!”张帝辛冷声道,“枉你飞廉聪明一世,你可知这乾坤九鼎,乃得天阶之人才能使用,你便得了这九鼎,亦是无甚用处!”
事已至此。张帝辛自不必来骗自己,飞廉脑中一阵轰鸣,却将身形都止不住,直跌在地上:“天……天阶,无……无甚用处?”
张帝辛情浓处,自是忍不住大骂:“天劫将至!天劫将至!在寡人来看。非是天劫,而是你之祸事!便不是你之祸事,若天下大乱,你飞廉也脱不得干系!生灵涂炭,巫妖断绝,这罪过看你如何承担得起!”
此声一落,端若晴天霹雳,直把飞廉震得面色发白,直接倒在地上:“祸……祸事……祸事啊!”
张帝辛所言极过。虽得飞廉祸事不小,可这一折腾,天庭之师已是折损得不成样子,可此时,不拿将此人吓上一下,还待何时:“那封神榜上,可是你亲手送上的巫妖一族,魂归天庭。受灭族昊天统治,你飞廉好端的仁义!你飞廉好生的算计!”
“这……这……”飞廉听此。背后顿起一层冷汗,自己是死则已,可那灭族之祸,却是万万担当不起!
飞廉心下惊恐,不想无意之间,竟犯下如此过错。在一旁心如刀绞,已经是哭得成了一个泪人,刑天越听越怒,越听越怒,情急之下。竟要将干戚斧,一斧劈了飞廉这“千古罪人”!
幸得银灵子看得真切,忙将刑天拽住:“此乃道友攻心之术,你如何受得此激!”
刑天一愣,忙得一拍脑门,心道张帝辛说得太好,差将一斧做了坏事,张帝辛望得飞廉如此,心下乃是大喜:“飞廉,我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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