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有反天之志,不若你我共同行事,重开一片乾坤!”
飞廉听此,却是面露惆怅:“贫……贫道已是不全之躯,如何还能成事……”
原是当初涿鹿之战,女魃忽得反水,令得蚩尤一方大败,蚩尤、神荼、郁垒、后卿等人身亡,飞廉见大势已去,只得与屏翳亡命而去,可昊天如何会允,当下施九鼎之术,将二人尽收其中!
危难之际,屏翳舍身取义,用性命交修之宝乾坤斗,将飞廉推出鼎中,便在飞廉出鼎一瞬之间,半空中广成子急把番天印砸下,这一印,直砸得飞廉三昧火出,身子直将化为齑粉。
可道天无绝人之路,待得此番大战结束,飞廉却落得三魂七魄在外游荡,无奈之下,只得附于旁人之身,飞廉此战虽得保命,可躯体乃是旁人之物,修为却是一落千丈,万余载不得尺寸之进。
飞廉乃记屏翳身落乾坤九鼎之中,这才一再寻之,后治水之时,大禹曾用此物,飞廉修为大落,自不是大禹对手,只得伺机而动,却治水之后,不过几载时间,大禹便得身死,其子乃得九鼎,却也不知为何身亡,至此,九鼎便不知所踪。
飞廉心系屏翳,自是寻之不断,却不想如此一找,便是上千年岁,此间王朝更迭,至张帝辛之时,才得知九鼎乃落九黎之手,心下算计,这才下了如此一方大棋。
此间飞廉也曾想取鼎而走,却不想巫风藏得缜密,却是无可下手,至于放刑天、引银灵子,则是叫两人相斗,自己好收渔翁之利,却不想千算万算,不想出了张帝辛这等变数。
此事终是明了,张帝辛却也不想,飞廉竟是如此痴情之人,心下不免唏嘘:“若得寡人参悟鼎妙,自会将屏翳释出。”
飞廉心所牵系不过屏翳,听得此言,自是暗下大喜,忙得跪拜行礼:“飞廉多谢陛下!日后若有趋使,定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帝辛虽有攻心之嫌,却也是真心想如此,只不过,能为一女子如此,天下之间,或只有飞廉一人这般,刑天忙得起身,将飞廉扶起:“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飞廉既归,自把心中芥蒂清除,这便将旱眼所在说出,刑天、飞廉、银灵子三人许久未见,自是亲切得要紧,张帝辛作为“外人”,自也不好打扰,这便起身,独取古灵山而去。
一听古灵山之名,张帝辛心下便是一颤,如今依飞廉所说来寻,却不想所谓旱眼,正落古灵山女娲庙中!
女娲庙乃是张帝辛登进香时所建,想来亦是有六余年载,这一切细细想来,反有一种入梦之感,天子进香之时,众人见得女娲庙天降祥瑞,再加上此女娲庙金玉雕琢,浩然大气,是以朝拜之人甚多,此间香火不断,终日人来人往。
只是,旱眼不在旁处,偏偏在这女娲庙中,倒让张帝辛心下不由算计,旱眼在此,绝非巧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