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宏笑了笑,他只算个假流氓,而且性质也不一样,沈婷婷那件事,他只是为了以牙还牙,时间往更早的过去推移,他对陌生美女,也只是用善意的语言去调戏,或者说是搭讪,而壮汉和青年则完全不同,那他妈算是犯-罪了.....
“你这算是默认了吗?”秦梦又问道。
李宏依然没有回答她,将车开远后,又停靠在了路边。
“肿么停车了?”秦梦眨眼问道。
“还说我是流氓,你不觉得你更像吗?”李宏似笑非笑的低头问了一句道。
“我又没否认过....”秦梦也笑着回了一句。
“行了,我的姑奶奶,你赶紧坐回副驾座吧!我的大-腿都被你坐酸了.....”李宏转过身,面对着副驾座苦涩的笑道。
“你看你是爽-死了吧!”秦梦打趣一句,但还是扶着座椅,从他腿上下来,然后回到了副驾座上。
“爽个屁....哭得我满身骚-味....”李宏又转过身,重新启动了汽车。
“你那身破衣服破裤子....大不了我赔你十套....”秦梦嘟着嘴。
“算了,这身挺好的,洗洗还能再穿两年,反正长得帅,穿啥都一个鸟样....”李宏淡然的回了一句。
“真不要脸.....”秦梦瘪着嘴。
“等下去哪?”李宏岔开话题问道。
“先去买手机,再去逛商场....然后再去....”
“女人就是麻烦....”
.....
一个半小时以前。
北门,马家。
一辆金杯停在前院。
张晓静和沈腾率先从两侧下车,其余的刑-警也纷纷涌出。
洋楼的大门早已打开,河家良站在门口,眼睛红肿,尽是泪痕,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刚刚哭过。
“你就是麻薯?”张晓静走上台阶,面无表情的问道。
“嗯,那是超哥给我起的外号,我叫何家良。”河家良的语气中略带悲伤。
“好,带路吧!”张晓静做了个手势。
随后,河家良带着张晓静一行人朝楼上走去。
二楼,马大超的房间里。
马大炮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他身后,站着六东和瓜仔二人。
“哒哒....”
河家良进入屋内后站到一旁,张晓静是第二个踏入屋内的人,看到床-上、口吐白沫的马大超,她皱了皱眉头。
正常情况下,这件事由派-出-所来处理就好,但是,因为受害人身份特殊,再加上张亮一案跟北门有着巨大的关联,所以,市局将案件接手了,为的就是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把现场围住,不相关的人请暂时到大厅等候,我们等下会对你们进行审问。”张晓静一边戴上手套,一边说道。
“唰!”
六东和瓜仔看向河家良,发现他微微的点了点头,才转身走出房间。
河家良瞄了跪在地上的马大炮一眼,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你就是马大炮?”张晓静半蹲在马大炮旁边问道。
“对,我是。”马大炮擦了一下眼泪说道。
“你是第一个来到案发现场的人?”张晓静又问。
“对!”马大炮点了点头。
“然后一直蹲在地板上哭?没有动过现场?”
“我去探了一下鼻息,发现大哥走后,就没有任何动作了。”
“好,你也先出去吧!”张晓静拍了拍他的后背,表示安慰。
马大炮握紧拳头站起来,瞄了马大超一眼,咬紧牙关走出去了。
此时,法-医已经走过去,进行初步检查。
沈腾则是拿起桌子上的安-眠-药和遗-书,张晓静也走过去,站在他旁边,跟着看了起来。
遗书的大概内容就是,将他名下的房产、车辆、全部留给马大炮。
这些东西,都是他在结婚之前所购买的,属于个人财产,所以,也就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
“这个马大超,很奇怪,一点都不留给老婆,反而全部留给弟弟。”沈腾皱眉道。
“他没结婚之前,就已经在北门有很高的地位了,老婆除了打麻将,啥也不干,他心里肯定偏向于亲弟弟....”一个自认为很了解北门的刑-警开口说道。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他弟弟肯定是想留在北门接班,自然需要北门的房产,而他老婆,迟早有一天要改嫁,只要有现金,走到哪都可以活得很好。”张晓静说道。
张晓静脑子里可能是这样想的,马大超毕竟是一个社会大哥,他老婆想要改嫁,肯定不敢在F市,就算在F市找,也不敢回北门住,因为混社会的都很忌-讳这一点,一个女人,接老公的班也可以,但是,你只能守-寡,否则这江山迟早落入外姓人手中,马家的亲戚肯定也不会同意,所以,索性不将房产留给她。
这时,法-医手里拿着一张纸,转身说道:“这是在枕头旁边发现的。”
张晓静走过去,接过病历单仔细的研究起来,抑-郁-症几个字映入眼帘,看了半分钟,她转身走回沈腾旁边,将病历单递给刑-警说道:“这是马大超的病历单,加上安-眠-药,一起拿去人民医院,找那个写单的精神科医生确认一下。”
“好,我这就去。”刑-警接过单子,沈腾也将安-眠-药递给他,他全部用证物袋装好后,就转身朝房间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