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依旧不答罗成的问语,看那意思,是真实的没听见。她跪爬几步,抓住我的膝盖,可劲儿地摇啊摇,声泪俱下,还是那句,“公主。”
这个场景么还真是有点熟悉,当初,衣福云也说我叫公主,只是她那时将我认成公主可是凶巴巴的,后来发现我不是什么公主后,才肯对我好的。我想给她举出这个例子来,反复动了动舌,觉得并不好说出来。
因为我又想到一个问题,衣福云后来对我好,可她还是叫我公主,只是最近不说话才不叫的,这么说是姓宫叫宫主。现在我有点后悔了,刚刚不叫衣福云先回去就好了,让她们当面对质一下就好了。
哪里知道,我刚起了这个念头,还未说出一个字时,由打楼下疯疯火火闯上一个婆子来,一下子扑到这小姑娘身上,“心啊肝啊”的乱叫。我注意听着,话里话外都说这个姑娘好像神智不那么清醒。我不禁有些失望。有感于自己刚刚那个神奇的念头,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一跳过后,眼前的姑娘已给那婆子好好的扶了去。
想想,也当真没有什么不妥,看那姑娘刚刚的情状,真是有些疯颠举动,这样不想也罢。转开心思,喝了一杯面前的竹叶青,一种辛香不知来自何方,却实化在舌间,殊胜于世间种种虚幻的贪欲,它这样无依无靠,只是落在舌间感味绵柔妥帖。
饮了酒后再看长安,长安也微醺起来。透过支开的窗,可以感觉到水汪汪的气息里,居然多了几分清爽。如果不是给这些沉沉宫宇压定,长安还是个不错的城。
我猛然想到识字课本还在李元霸手上,刚刚他跳来跳去,一定还不曾看到我在里面画的颉利。只是。到底是我多虑了。第二天一早,他就过来追问我,那上面我画的到底是金丝猴还是什么六指猕猴。我气的肺差点炸了。不过转过身又想,昨个儿回来得晚,罗成将他的外衣披给了我,今天不得不托李元霸还回去。我想这个他还是可以胜任的,结果跟他一说,他又跟我摆他那殿下的身份,来回屋子里跺脚,还说什么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别,那个别的。哪儿那么多别呀。
哼!我自己去。我一扯那袍子就要从他手中抢回去。他却紧抓着不放,看来是不得不打一架了。
不过,我才不和他打架,猛然松手,他抱着袍子就要摔到花几上。掉一盆花儿、草儿有什么可惜的,我瞧着他摔个四脚朝天才觉得趣味呢。只不过,李元霸就是李元霸,要是常人早摔了,他却脚那么一点,愣是做出一个万不能做出的动作。然后直接跳到我的床上去了。
我可不干了,“你下来。”他向我撇嘴,干脆躺了下来。
我跟近床边。想把他拎起来,哪是那么好拎的,他沉的像座山。还在那儿跟我翻白眼,得意得要死。
臭小子,我是吃素的吗?双手呵了呵气。抓他的痒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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