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在其中耍了个花样,如此说的意思也是个开脱,也就是说我没有爱人,那就安全了,还有就是我要是找个爱人,就找个不会拿剑的不就得了。所以这看似是个毒誓,其实无比甜蜜。
找到李晖琢从头说了一遍,他认真地看着我,“那个毒誓就不要了吧。”
我亦认真地看着他,“那个可是我的卖点啊。专门说给你听的。不对,我自己也要记住,然后就不干别人的事了。”
“还是,不……”他顿了一下,认真地看着我,就没有再说出下文来。
接下来我觉得我能平稳地喝一杯酒,是因我们狼狈为奸了。
说出来有些惊心动魄,其实不过尔尔,连一点宏大的背景都没有。而且多半是耳语,为的是不让衣福云听到。如果她听到我与李晖琢的约定里半点也没有故国的影子不知道会不会拿刀砍我。而且如果她还能继续推断下去,我能这样撕下脸皮求李晖琢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的时候不知道又会何何感想。多半怕是又要砍我一次。
不过我却觉得这个事情像是办得很有眉目,因为李晖琢答应得很痛快。只是再一想之下,又觉得一件事情据说它好像经常是这样的,有多容易开始就有多容易结束。换言之,现在他有多容易答应我,将来也就有多容易否定。又况且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又于是我才刚刚高兴没有多大一刻,就觉得这件事情真的不好将结果说于一定,关键是这里就没有一个一定的人物。但若真将眼下的事情认定个死局也太让人心灰意冷,我倒着意想将它看成是个新开篇,而且最易入手的事情也是四皇子,先将他撵走再说。
我看向李晖琢。
他早就知道我的想法。
我试探着同他确认个眼色。
他倒没有多转弯子,“夫人下定决心了?”
我使劲点了点头,可是终是忍不住疑问,“但是办法呢?四皇子不是什么随随便便能让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更有可能是一旦招惹上就不能轻易远离的人。何况这些个日子,将军大人您更是拿出了看家的本领留他。据说就连豆腐脑那东西,也做了七十二品的味道吃得四皇子有些不愿意做皇子了,听说是看上了那厨子的职业,一直在怨自己没有投好胎。后来神思通明后又开始觉得即使一开始没有投好胎显得有些先天不足,但是后天再补上去,也不是多大的问题。所以,又据说这位四皇子每天都盘踞在大人您的厨房里,再再据说已十天之久。”说完这番话,我喘了一口气。才理会出了一个极致的办法。“将军大人也许可以差人在帝都的皇子府上为四皇子建一座明眼人一看就有僭越的厨房。然后自然就有人来找他的麻烦,那样他在我们这里也就呆不下去了。”
李晖琢认真地点了一会儿头,然后不高不低的声音问,“夫人不觉得。如果那样的话,为夫我也要被搭进去了吗?”
我揉了揉鼻子,“那个……这个办法吧,它是有点那个了,但是但是,将军大人也要向着好处想一想,这种事情虽然是你为帮凶但是说到底还是四皇子是核心人物,所以……君不闻,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
他揉了一遍额头。“所以为了李元霸你要将我舍出去。”
事实好像是这样的,但是这样说的话,显得这个世界也太没有人情味了不是。所以,我决定这个问题它还是要稍稍找补一下的。所以,我抿了一遍唇。将语速放慢,用于边想边说,据说,这样子危险临头,是能调动好多最好的想像力的,“其实将军大人言重了,谁套谁还真是不一定,你认为他能看出来你是孩子吗,你认为他就看不出来你是狼吗。”
他继续揉头,“其实你还是想说我是狼吧。所以这个事情就是不可行的,你将孩子和狼都弄混了。”
在他的带动下我确实觉得什么地方有点问题,可那该是个大问题怎么会一直纠结在是孩还是狼的问题上呢。
进来送水的衣福云在我面前晃过,我怎么觉得她的心情很好呢,向我笑的时候一点也没见被我辜负的样子。我慢慢将思想跑偏,想到她可能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看我们现在的情况她以为我们是在讲笑话?她的理解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可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还是主要想一想,怎么在狼和孩子的问题上回还。
最主要的是,我已先入为主地失望,这种地步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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