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时候,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回还得回来呢。所以我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语意似乎是在求他,“我们似乎应该重新开始,这里面他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孩子和狼,太多的动物出入会把事情变得复杂难懂。事情原本简单得不得了,就是将军您变脸了,要将李元霸赶出去,这件事情乍眼看着是有那么一点难,但是大人若是设身处地那么想一想,四皇子这个人如果不走的话,说要在这里吃吃喝喝一辈子,将军大人也就要被他坑一辈子。如果上升到这个精神层面,大人一定会发奋将他赶出去,这么说没错吧。”
他再再次挠头,“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复杂,主要是皇上大人他会付四皇子的吃喝费用的。而且四皇子最近也经常兼顾我的吃喝。这么看起来,为夫一直不算吃亏。如果日后四皇子的兴致更高些,对李府上下都有照顾,那么……”他指尖轻点,“为夫是不是稳赚不赔?”
神啊,,我要得失心疯了,这人怎么这样,一会明白,一会糊涂,此时又将这帐如此算了一遍。
我张着嘴巴,能吞掉一个鸡蛋的神情仿似受了天大的惊吓,他转身喊了一声,“福云。”然后又吩咐恰恰进来的衣福云着人给我熬只老人参,他觉得,我现在的样子是什么中气不足了吧。
但是我们之前说的那些事,那些他已经答应我的事?
我紧张地瞧着他,他平静地看着我,伸出双手将我扶到草铺上,认真地又看了一遍,还将两处掉落的头发帮我绾起,最后,才最正常不过道,“其实,四皇子,早就已经决定明日离开这里。主要是前些时日,他的王妃扭到了腰,行动不变,他又不想弃她独去,所以才在这里宿了些时日。”
我怎么有种上当的感觉。李元霸好像根本不是中计才呆在这里,也不是要一呆就呆下去,万年不归。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深刻地认识到一件事情,我真的是上当了,还是一个好大的当啊,付出了青春,不对,是付出了一声。
好后悔发那个誓。
但是也好,也好反正他明天就走。
我放下了一百个心,觉得他一定就是回家但是嘴上忍不住虚问了问,“那个四皇子回去之后一定是回新到的府上吧。”
他向我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
我不明白,他怎么有这么多的事情想要笑。正色看他。
他才幽幽道来,“那个殿下会去洛阳。”
看来这个当我上得很全面。
可是,我可不可以收回刚刚的誓言。估计老天的耳朵现在正好听到我的誓言,可是他老人家有没有打算也听一听接下来我被骗的事情,还真的是不一定的事情。
我这个样子是忧怨了吧,平白地上了一个如此俏的当,任他是谁都会忧怨。我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俗人罢了。
他讨了我的便宜怡然自得地要与我对弈,我想报复的时机来了,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啊。但是要是想与我一较棋道,我得意的原由真的是说来话来,比这个话更长的是,我也不记得了,所以这个能力是来自于失忆之外的那些一想到就觉得会扣人心弦,却一直没有扣过的往事。因为那些事情我已经忘去了南天门。
可是做为其中少数的奇葩,棋艺被留了下来,好像是至今还没有遇上过对手。可是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我不会与他对弈,就是那种不屑的意思。
如此深情地将他相拒,心里又觉得他其实不是对手,这种轻蔑他的感觉很快让我找到了快意恩仇的爽感。连带着瞧向他的目光也很有喜感,我后来回忆一切都坏事在这一笑上,彼时上下唇似触未触地那么轻轻一笑过后觉得空气什么的,都不知道去了哪里,眼前的场景瞬间真空。其实我还是不大明白真空是什么意思。但是疑惑太多了之后我也不觉得它们的存在有什么不正常。反正就是让高荡起伏的事情有了一瞬下沉,然后它还会自然而然涨起,于是一切也就扯平了。
可是眼前这人承了我的笑意之后,那个样子显然是呆住了,任我的手在他面前晃了几圈,才轻轻握住我的手腕,眉眼化开变成一个笑意。
仅仅如此还好说一些,他的声音也跟着温柔了几分,就像是将黄连与甜草滥用了一样。
他这个样子真不好说是不是病了。或者说是将病的前兆呢,我有些心惊肉跳。再然后就是惴惴不安地盯着他。他握住我手腕的手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而是将我的手拉到他眼目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