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司马公子。”卢尧菱点头应道。
司马睿便起身离开了骆家大宅,宅外登着一辆宽大黑木马车,车角用黄金镶边,马车四角吊着雕金的悬片吊饰,随风晃动着。
一个侍卫立在马车边,不停往大门处张望,一见司马睿背着手走了出来,忙迎上前去。
“公子,你可出来了。”
“恩,走吧,回客栈。”司马睿转身就坐进了马车。
黑木马车刚出了街口,从一旁的叉道上飞奔而来另一辆雕花的红木马车,黑木马车前赶车的车夫赶忙一边勒紧缰绳,一边调转马头,堪堪让过。
却见那跑出来的红木马车速度丝毫未减,飞快地转入大道,扬起一片尘土,飞奔而去。
“这谁家的马车,如此嚣张。”
“公子,只看见车上挂着候府的牌子。”
这辆挂着候府牌子的马车正是归阳候府去接凌川的马车,此刻正拉着他往候府而去。
卢尧菱此时也正在想归阳候府那位老夫人。
将司马睿的留着信仔细看来后,卢尧菱蹙着眉毛道:“为了什么要把女方带走呢?”
扣儿一旁瞟了一眼道:“大概因爱生恨,不想让他们在一起,所以带走女的就可以拆散他们了。”
“是这样吗?那他爹还可以续弦啊,再说后院还有几个妾氏,那怎么不都带走。”卢尧菱摇了摇头,“感觉哪里不对。”
“可这都十多年前的事,还怎么找。”
卢尧菱起身走到了骆轩的书房,敲了敲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信件处理完了吗?”卢尧菱坐到椅子边坐下,轻声问道。
“差不多了,有什么事想问?司马家的事?”
“我不用说,你都知道啦,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卢尧菱趴在桌上点了点。
“这事只是先祖的手札时记过,当时守城的便是司马家,这城一直久攻不下,开国皇帝便请来黑巫相助,破城之后,先祖极力阻止开国皇帝再用黑巫,更不许他们进城肆意杀戮,也因这事与开国皇帝闹翻了脸,司马家倒因此得以保留了一条根脉,之后便不知出向。”
“那司马家一定对黑巫是恨之入骨了?”
“对了,我查过归阳候府,老归阳候的嫡妻便姓司马,不知道是不是这司马家的后人。后来传闻是病死了,老归阳候就将妾氏扶正,两个嫡子也先后莫名夭折,归阳候的位子就传给了庶子,也就是现在的归阳候,不过他也在前几年莫名其妙的死了。”骆轩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卢尧菱,“上面有详细的记录,你看看吧。”
“在后院关着的应该就是老候爷的原配夫人。”卢尧菱边看边道,“不行,我得再去见见她。”
“你要怎么进去?”
“不用担心,我可以钻洞进去。”卢尧菱神秘地道。
“钻深?”
卢尧菱回屋换了一身劲装,头发高高束起,象哪家练武的小子。
“我陪你去,你一个人去我可不放心。”骆轩靠在门口,抄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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