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着手道。
“好。”卢尧菱脸上露出了一丝捉狎地笑容。
卢尧菱他们坐着马车到归阳候府后院墙外的时候,凌川正翘着腿,扇着扇子坐着候府的大堂里。
“凌神医,你已经给溪儿把过脉了,不知她这病能治好吗?”候夫人满脸担心。
“候夫人,本神医觉得林小姐这是心病,不是本神医能医治的。”
“心病?”
“凌神医。”只见林清溪缓步从屋外走了进来,一双美目定定地看着凌川,走到他的身边轻声道,“我记得你,你救过我。”
凌川忙闪到一旁:“林小姐不必挂怀,本神医救的人可多了。”
“凌神医,原来你以前就救过溪儿啊,这可真是缘分。”候夫人顿时脸色舒展,欣喜地道,“凌神医,我看溪儿这心病你也能医。”
“凌神医,难道你都忘了那次你为了救我还!还!”林清溪脸色一红,支支唔唔地道。
“林小姐,一说到这事本神医可真是亏死了。你说那日,本神医怎么就跟自己过不去呢,边上那么多人,偏要出头去救你,林小姐你这一头撞本神医怀里,害得本神医胸痛了好几日,贴了好几块膏药,这救人没落什么好,还赔了医药费。”凌川叹了口气道,“算了,本神医还是快走吧,指不定一会又成了亏本的买卖。”
说完扇着扇子就往外走。
“哼,你敢。你敢这般耻辱本小姐。”林清溪突然脸色一变,原本清冷的容貌变成凶狠,抬手结印便要拍向凌川的后脑。
“溪儿。”候夫人一声清喝,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道,“溪儿,那是他瞎了眼,你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凌川的背影渐渐消失了,候夫人的脸色一变,甩开了林清溪的手,厉声道:”你忘了我曾经说的过话了吗?”
“不是什么?那院子里就是空的,天干雾燥,年久失修,所以走水了,明白吗?”候夫人凌利的眼神瞪着那丫头。
“是,夫人,奴婢知道了,天干雾燥走水了。”丫环忙低头应道,“奴婢这就去安排。”
“找俩个可靠的人。”
“是,奴婢知道了。”丫环低头退了出去。
候府的后院墙边,卢尧菱将杂草拔开,露出了那个残破的大洞,大小刚好可容一个人爬过去。
“诺,这就是我说的洞,从这就能进去。”卢尧菱朝骆轩扬了扬眉毛,笑着道。
骆轩撇了下嘴,摇着头一把将卢尧菱搂了过来,扭身便上了院墙,又从墙头一跃而下。
卢尧菱忙四下张望,“现在是白天,不会被人看到吧。”
“放心,我能听到附近有没有人过来。”
两人悄悄地潜进了后院那间破久的小院,卢尧菱站定了身子,朝身后的骆轩招了招手,指了指正屋掩上的门,径直走了过去。抬手轻轻地推开了门,迈步走了进去。
“是你?你怎么又来了?”墙角里又响起了那个老夫人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老夫人,我姓陈,名卢尧菱,这是我相公,骆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