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面室里,他们经过交谈,唐父唐母终于得知,此男子现名叫梁彬,很小的时候确实是被人抱养的,家离安都很远。由于养父母对他管教不严,过分宠爱,他读小学时就开始逃学,然后发展到偷鸡摸狗,骗财骗色,伤人放火的地步。这次他就是因为在安都镇向一些女青年诈骗财色时,被其中一个女青年的父亲抓住,他又将对方打至重伤,还放了一把火烧屋,而被抓了起来的。
唐母在这儿子面前不住地伤心啜泣,很难过很难过,却由始至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
屋外老是下雨,气温比较清凉,肚子比较容易受冷,曾小丽这日开始就老是拉稀。
她可能是晚上睡觉时肚子进了风,或者白天吃了半生不熟的食物引起的。她早上六点多钟一醒来便内急,越来越严重,挺不住便赶快穿上衣裳去上茅厕。
茅厕就在唐鲁立姨母家正房背后,是挨墙另搭的,用泥砖砌成,上铺稻草,不大,除了一个架了两块木板的大粪池之外,没有多少空地。就是这样一个小空间,里边也放了播种用的坏耧子、破砖碎瓦等东西,使它更拥挤,叫人更不容易转动。
曾小丽想,农村地方就是这样的了,自己在安都镇上住,整个凰村那么多村民要上的那一排“公厕”,不也低矮破烂,到处是裂隙么?
解了手,她用放在茅厕边的粗糙、厚硬的卫生纸抹净自己,然后便带着乱蓬蓬的头发回到了和唐鲁立睡的房子。
唐鲁立此时已经醒了,眼睛睁着,望着她重新上床,竟带笑戏谑地说:“小丽,你这下没有梳头,头发乱乱的,把脸儿都给弄糟了,给我看着可真丑,我想不到像你生得这么靓的妹子,也会有丑的时候啊!”
曾小丽听着他这话儿,当时愣了一下,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梳整齐头发回到他面前,便没有吭声,默默地躺到床上去重新睡下,久久地觉得心内闷闷的。
她第二次内急时,唐鲁立和她都起床了,唐鲁立立即去灶间刷牙洗脸,她则去上茅厕。在上之前她先对镜匆匆梳妆了一下,不再让自己显得那么“难看”。
可是这次茅厕已经关着破木门,推一推很紧,她只好退回房子,也到灶间去。
灶间很黑,光线暗,墙壁黑,炉台、铁锅、木碗柜等更黑。她由这灶间想到罗顺初为他们结婚买下的漂亮楼房,由这儿的茅厕只有一间,又破烂又衰败,想到那楼房有两间洗手间,而且非常崭新漂亮,由不得暗暗感叹:她虽然不嫌弃贫穷的唐鲁立,但贫穷的生活却实在是叫人很难以忍受啊!
唐鲁立刷完牙洗过脸后,曾小丽也用了他用过的牙刷口盅和毛巾,这几样东西都是他姨母家的人用的,虽然有几成新,也叫她产生一种反胃的感觉。
脸儿没有洗好曾小丽内急就很厉害了,匆匆抹了把脸儿又赶去茅厕,门还是紧紧地关着。她怕自己憋不住,急得连连跺脚。
唐鲁立来到了她身后,关切地问:“小丽,你这下很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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