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一推他,生硬地说:“不能碰就不能碰,不为什么!”
见她态度这样,唐鲁立觉得很无趣,便解嘲地说:“看起来我在老婆心中没位置罗!”
说着他便坐回床上去,拿出指甲钳剪指甲,把因为指甲稍长而积满黑色污垢的指甲一只只剪短,觉得在家里很憋闷,便对曾小丽说:“你不给我亲,那我出去,到外边去走一走!”
说着他便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侧着身子挤了出去,迅速地又把门给关上了。
走到街上唐鲁立便想到曾学兵两次来要钱的事情,想到他两次来要钱都没有能够给一分钱给他,唐鲁立便决定再去原铺头那单位讨钱,力争能够快些把钱讨回来。
他来到那个单位的办公大楼,上到三楼时,把长长一条过道封住的铁门开着,该单位副主任站在门旁安锁坏的抓在手上,新的已经快安好了,但他嘴里却在自言自语:“这锁看着没有一点儿事啊,怎么安上开不了呢?”
唐鲁立走到他跟前,谦恭地先打了一声招呼:“主任,你好!”
副主任瞧向他,客气地点点头,说一声:“哦,是你!”
这时这单位管收屋租的那个高个儿从很远的走廊尽头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崭崭新、匙孔插着钥匙的门锁快步赶了过来,对副主任说:“我又找到了这把锁,安这把应该没问题了。”
对方瞧向他手上的锁,应和地说:“安这把应该是没问题了。”然后叮嘱他:“你把它安上去,我进去休息一下。”
说着副主任便走进了列第二间的主任办公室去。
唐鲁立想跟过去,高个儿先喊住了他,问:“又是来要钱啊?”
“是,我外母得急病住院要出很多钱,想快些拿出来给她交医药费。”唐鲁立礼貌地回答。
他却用起了油腔滑调来,说:“你用什么拿这儿的钱呢?你以前在这儿做过生意,别人都做,你也做嘛!”
唐鲁立听见他这副腔调、语气,觉得很逆耳,立刻气不忿地回答说:“我哪儿做得了?以前我两公婆开过的烧焊店,你们这下不给我们开了,要叫我们做其他生意才行。这下的生意还有什么可做呢?要做得了我还用向你们讨钱吗?”
说完他便充满恼怒地走去了主任办公室。
主任不在办公室里,这儿此时只有副主任在那儿。唐鲁立到他跟前,他没有招呼唐鲁立落座,只平平淡淡地对他说:“你不用自己来找了,找也没用,我们都同你讲过,收到钱我们就打电话通知你。”
“可我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你们的电话,我父母生病住院又急着用钱,叫我怎么不焦急!”唐鲁立尽力克制地说。
“那也没办法啊,那老板到这下还没同我们签合同,要是你等不了,就叫他搬到旁边的铺头去,把你的那间退回给你,总之还有两个人也想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