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刚才说好的投效于我,公孙先生之想法现在就变了?”
公孙易阳冷冷笑着,道:“我公孙易阳,论实力不在任何超阶武士之下,甚至还有过之而不及,更为一家一派之主,哪怕上国国君也须以礼相待。”
“盖列盖先生又或蛇余公子,你觉得你配叫我效力么?”
“你不怕我刚才那道法术制约?”王越问。
“法术制约?”公孙易阳摊了摊手道:“盖先生,你是在说笑吗?我来时还生怕先生真有何等手段制约于我,都做好了认命为先生效力的准备了呢。”
“结果您竟只拿出了那点力量的所谓制约?”
“盖先生,今日之事须怪不得我多变,实是你过于托大了。”
王越道:“我的手段,你不畏惧?之前你可是吓的不轻。”
公孙易阳笑了:“我近日受命术反噬,精神萎靡,意志昏昏,是以先前才为你所恐吓,但事后我便想清楚了,我只须寻一强大神庙,比如地主神庙投靠,但以我之能和学派之力,地主大人必定愿意接纳。”
“有地主这等天神庇护,先生的威胁又算的了什么呢?”
“的确,公子屠过神,却也不过杀龙巢湖一小神,难道还能在地主这等强大天神庇护下拿我怎样?”
顿了顿,他面上一冷,道:“本派主倒是差点忘了,公子可还有一把柄于我之手呢,如今公子既不能奈我如何,就该是畏惧我才对,不然我这张嘴将公子之奥秘轻轻一说,或许以公子之能日后还能再起。但这整个淮上可就要热闹好一阵子,公子许多功夫也就白费了。”
“哈哈哈!”他得意的大笑起来,看着王越问:“盖先生,你说是吗?”
笑罢,他脸上抽了抽,阴测测道:“公子既杀了地主之祭司。又伤了岳先生,还试图力阻大蔡之谋。”
“本派主欲投地主神庙,却也不好空手是不是。”
“到那时候,我当带地主神庙之大德祭司、超阶武士来好好与公子说上一说。”
他露出个无比凶狠的眼神:“因此次命数反噬,我与公子生出了关联,公子无论以秘术变幻任何形貌、气息,哪怕上天入地,都再也无法逃脱我这双观气之眼。”
“公子,以您之智。当知此种种意味着什么。”
“这只意味着一件事,意味着哪怕先生携阴阳学派投入我麾下给我带来的利益再大,我都是不能留先生了。”但听至此,王越摇了摇头,一脸沉重的说着。
“不能留?”公孙易阳面色微变:“盖列你什么意思?”
没有回话,王越身周卷起一团气旋,腾空而起,瞬时已在上庸上空。
“盖列。你给我说明白。”公孙易阳急忙召出鬼王。
顿时,黑风骤起。犹如实质将他卷入其中,追着王越的气旋急上。
王越驾驭气旋,飞速飞往城外淮水,寻了十余里外一处无甚人的水面停下。
“盖列,你与我说个明白。”黑风急旋而至。
负手凌立半空,王越转过身。道:“本公子不久前就说过你很蠢,可你却还不信,作死了一回也就算了,如今算是第二回了。”
“第一回,本公子念在你于我算计中。或可招揽收服,已经饶过了你一次。”
“可是这第二回,那就不一样了。”王越笑了起来:“问题并不出在你反噬一解就背叛之上,这于本公子而言算不得什么,因为你从未逃出本公子之算计与制约。”
“问题出在你后来说的那番投效地主神庙那番话,让我意识到一件事。”
“我意识到自己以如今的修为下施于先生之制约,未必能过地主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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