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云喃喃一声,心头更沉。忽然一道身影从面前闪过,邓云面色一震,大喝一声‘休走’,连忙纵身跃起,疾赶过去。那人影似乎身法极佳,竟一直与邓云保持着十丈距离,最后隐隐落到一处院子之内。邓云飞身落下,跳落院子里面,见一房室之内,灯火忽然熄灭,不由刀目一瞪,想那贼子就在里面,大喝一声,如同一头猎豹般倏地撞入进去。
“啊!”一声就似少女怀春被发现的惊慌叫声忽然响起。室内迷烟弥漫,朦朦胧胧,一层一层的烟雾宛如云层一般,叠叠散去,犹如仙境之中,稍微光亮之处,隐隐似有东西如温玉般发光发亮。邓云只觉脑袋一沉,脚步阑珊,细细望去,那发光发亮的竟是一具完美无瑕**娇躯,见苗条蛇腰似游似动,长腿丰臀似夹似翘,骄人双峰被一双细长玉臂环抱迭起,看其中白霜如玉,粉娇诱人,说不尽的让人心动。
“美!”邓云低吼一声,双眼发赤,带着几分疯狂几分急切望着那具玉躯赶去。
“主子…贱奴害怕…”这时,一阵慌张而又羞涩的娇声又起。邓云抬眼望去,又见瓜子细脸,星眸秀眉,俏鼻小嘴,竟就是那东海女子‘金樽’!
看她这摸样,似乎很是害怕,但眼眸内却又晃动阵阵精光,好似在无声地诱惑。
邓云一见,心头一紧,速咬舌头,刺痛令他不由精神一震,想起那些奇花异草中的巫山花能够制成迷烟,引人**,直到力竭精尽,可以说是一种极其恐怖的催情之物。
“混账!”邓云急骂一声,忙捂住鼻子,便急欲退出。
“主子,莫走。”哪知那金樽忽然窜起,看来也吸入了不少迷烟,此时一张娇美小脸,红得发烫,带着几分迫切,急急呼道。
邓云脚?
?一顿,浑身打了一个寒战,只觉胯下涨得快要炸开,全身血液涌动,有一种不泄不快的冲动。就这一刹那,邓云只觉有一具烫得厉害,软绵绵般的娇躯从后抱住了自己,由其是有两团东西,还在不断蹭动着。
“滚!”邓云用仅存的一丝意志,猛地挣扎,金樽惊叫一声,全无预料,那具足以令天神也会动心的娇躯跌倒在地。真所谓是不解风情,竟把这送上门来的大美人拒之门外。
邓云看都不看,踉跄几步。这时,那金樽蓦然眼中闪过几分阴鸷之色,竟开始呻吟起来,直说难受痛苦,向邓云一口一口主子叫个不停。对于邓云来说,金樽每一次呻吟声,似乎都令他有着莫大的痛苦,整个**似都与他的神识反抗,那恐怖的**,如同惊涛骇浪快将他卷个粉碎。
邓云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宛如一头狂龙地低吼,充满了无穷的阳刚。金樽亦忍受不住,犹如蛇一般在此从后缠住了邓云,低吟呻喝,双手已不觉深入了邓云结实的胸膛,摸着那如同镔铁般的块块肌肉。
“主..子..贱..奴...愿...将贞..操..奉..上…望得…主子..垂怜..”金樽低声吟道,似乎也是欲火焚身,极其难受。邓云死咬着牙,双眼红得可怕,这时他只是压住自己不断膨胀的**淫火,已经费劲了全身的力气、精神。
就在此时,蓦然一道寒光从门外射来,‘咻’的一声破空震响。那金樽本是功夫极为了得,这回却是自作孽不可活,被巫山花催情效果弄得不能自已,哪里躲避得及。
一朵艳丽无比的血花赫然绽放,鲜血洒了邓云一身。
“相公!!(云哥哥!!)”随即只听两声急促的惊叫声起,两个娇躯急急地冲了进来。竟是耶律凤仙还有黄师儿。两人慌张赶来,扶住了邓云,再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的金樽,额头上赫然插着丒着一柄飞刀。
“这妖女果然是居心莫测,竟想勾引相公,未将她碎尸万段,算是便宜她了!!”耶律凤仙恨恨叫道,永远别小看的女人妒恨,那可是极其可怕的。黄师儿一听,不由心中一凛,暗暗心惊。这时,邓云忽然发出阵阵低吼声,听这声音似乎正遭受着无与伦比的痛苦。原来却是耶律凤仙还有黄师儿两人身上各不同的女人香,在不断地煽动着邓云体内的那股旺盛、一发不可收拾的欲火。
耶律凤仙不由乱了神,连忙道:“相公!你到底怎么了!?莫非也中了蛊虫!?师儿你快看看他!”
黄师儿一听,不由面色一紧,望去时只见邓云眼神红赤,面带春色,脖子上青筋条条凸起,如同一头在忍受着剧痛的凶兽。
这时,黄师儿不觉脑袋一沉,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然后又有些发烫,回过神来后,不禁面色勃然大变,再看四周阵阵烟雾,不由惊呼叫道:“不好!!这房子里全是巫山花制成的迷烟,此处不可多留,姐姐我们快把云哥哥带走!!”
耶律凤仙听是那能够将大家闺秀一夜之间变成**荡妇的巫山花,刹时吓得面色大变,猝然也觉得自己有些怪异,望向邓云的眼神不禁迷离起来。
“啊啊~~!!!”这时,不知吸入了多少迷烟的邓云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叫,口中皓齿似快咬碎。耶律凤仙、黄师儿吓得心中一紧,连忙搀扶起邓云赶去门外,转往就在旁边不远,黄师儿暂居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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