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大门却不是被打开,而是被撞了开来。原来却是两女搀扶邓云快到门口时,邓云只觉得剧痛无比的脑袋,宛如‘轰’的一声炸开,断了神识,整个忽然坠倒,两女也是料之不及,便是齐齐倒下,撞开了门。
“相公!!”耶律凤仙急忙扑去看望,黄师儿也急急翻起了身子,一手速抓住了邓云的左手手腕探脉。
陡然,邓云猛地睁开双眼,那恐怖而又陌生的眼神,着实把耶律凤仙吓了一跳。不过作为妻子,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丈夫受苦。
“师儿,快把门关上!”就在耶律凤仙话音刚落,立即又发出一声惊呼。黄师儿瞪大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眼见着耶律凤仙被邓云一把搂住,疯狂地吻了起来。邓云的大手,还在不断地抓摸耶律凤仙的娇躯,撕扯她身上的衣裳。黄师儿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看过这样的情景,而且还是自己的心上人在交欢,顿时吓得连忙起身,转身奔去门口。
在关门的刹那,也不知是不是那巫山花的催情效果作祟,黄师儿并没有走出门口,而是留在里面把门合闭起来。
黄师儿,留在了这间正是春光无限的寝室内。
黄师儿心头颇乱,关了门后,却又开始犹豫起来。就在此时,她只觉自己的小蛮腰被一只大手搂住,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好似撞倒在地,急睁眼看时,俨然好似看见一头发狂,有着赤红眼瞳的妖兽。
“相公不要!那是师儿妹妹!!”就在旁边,已经是衣裳破烂,多处袒露,头发凌乱的耶律凤仙见状,急声叫道。而邓云却好似没了理智,整个人扑向了黄师儿,疯狂地吻向了她的樱桃小嘴,双手不断地撕扯着她的衣裳。耶律凤仙急赶过来,刚伸手就被邓云抓住,猛地拉了过去。
“嗷嗷嗷嗷~~~!!!”邓云发出一声嘶吼,一把撕开了身上的衣袍,那无穷无尽的欲火已然夺去了邓云的理智,此时他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干他个天翻地覆!
不一时,牛皋、黄机密等被惊动率众赶来的头领,还未赶到,便听到那一阵阵疯狂毫不间断的男女交欢之声,各个不禁都是脸色怪异。
“嘿嘿!主公那家伙真厉害啊!听这声音,啧啧啧!!真够豪放不羁呐!!”牛皋说罢,大声笑了起来。黄机密连忙一瞪眼,沉色道:“大蛮子休要胡说!!否则被主公听到了,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又要罚你半月不能喝酒!!”
牛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架打没酒喝,黄机密这一说,可着实把老实憨厚的老牛吓了一跳,连忙一边掌嘴,一边说道:“我掌嘴,我掌嘴。黄算子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哈哈哈~~!主公这御人之术,实在高明!”黄机密闻言一笑,随即笑着和身边的一个小头领吩咐了几声,然后便与牛皋说道:“好了好了。主公竟然在干正事,大家伙都别打扰了,快快回去罢!”
这一夜,月色尤为光亮,美丽而又神秘,看得使人心醉。在这大宅子内居住的好几个头领,这一夜注定难以入眠,那疯狂、激烈的男女交欢声,一直持续到次日黎明时候,方才渐渐休止。
次日,在宅子大厅内。黄机密召集了一众重要头领,众人纷纷赶来,遂在黄机密示意下坐定。
“咦!?黄算子你怎么有这具面具!?”牛皋见黄机密手中正把玩着一个金佛面具,不由神色一变,急急问道。梁兴、吴波、郑明、李进纷纷望去,见到黄机密手上的面具都是神色一变。
“呵呵,实不相瞒。昨夜那叫金樽的东海女子已经死了,这金佛面具正是在她的行装里搜出来的。看来佳人虽美,却是长刺,碰不得,碰不得。”黄机密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摇头摆脑的说道。众人不禁被斗得一乐,哈哈笑起。
不过素来沉稳的梁兴,却是笑不出来,神色一凝,问道:“这金樽的女子怎么忽然毙命?”
“她头中飞刀,死时浑身**,也无其他伤口,应该是一刀弊病。我刚才过去一趟,发现房间里还残留着一种怪异的香味。这一推算,大约就是这东海女子昨夜想要勾引人,却反被杀害。”黄机密笑声而道。
梁兴听了,不由面色一紧,应声便道:“我曾听主公说过,主母的飞刀之术极为了得。而那东海女子若要勾引人,肯定会首选主公。看来,她是被主母所杀。”
“哎!这说也奇怪。我曾经和一个带着银佛面具人厮杀过,看他功夫也算了得,这东海女子带这金佛面具,肯定比那人只强不弱,怎会这般容易被主母所杀?”牛皋瓮声瓮气说道。黄机密听言,微微一笑,正欲解释,忽然脸色一变,急起身向后堂接口方向一拜。
“那是因为这妖女自作孽不可活。当时,我们都中了那由巫山花制成的迷烟,妖女欲火焚身,一心求欢,哪里顾得了暗器,看是死了也不知道。”如似一阵春风拂过,众人齐齐望去,见正是春光满脸的邓云。昨夜邓云以一男驭二女,胜在从小到大都有强身健体,根底厚实,而且昨夜所吸取的迷烟也不算太多。耶律凤仙、黄师儿两女同侍一男,也恰恰正好,三人都得以满足,并无过量强需,自是精神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