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崇祯与朱青三人分权的时候,一场聚会在厂公府衙也正在进行。
已被剥夺厂卫总督的王承恩来到厂公府,他的那些徒子徒孙们集聚一堂,商讨对策。
王承恩坐在高堂上,愁眉不展,一扫往日的嚣张气焰。堂下众人个个跃跃欲试,但终究无人敢作声。
“公公?”干儿子大弟子鬼火试探一问。
一副看似疲惫的身躯在太师椅上缓缓蠕动,一副修长的指甲从脸颊边划过,将眼前的一缕发髻别到耳边。
“都说说,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该怎么办?”王承恩终于开口。
“公公,事已至此,不如趁皇帝尚未宣旨,带领弟兄么反了!”鬼火切齿。
“对!反了!……”一干人等跟着起哄。
王承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猛地吐了出来,“呗!什么东西!这味儿真他妈苦!刚才洒家愣是在崇祯面前喝得津津有味,还把这把交椅给喝没了!”王承恩说着,轻轻抚摸了这把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太师椅。过了今晚,它便不再属于自己。
“还不快把冰糖给公公拿来?!”鬼火对身边一小喽啰吆喝一声,冰糖很快送上。王承恩轻轻地摇着杯子,轻轻吹着气,看着杯子里的冰糖慢慢融化,他幽幽地问了一句,“关外的情况怎么样?”
“启禀公公,多尔衮那边尚未有正式答复,只因朱青的副将程力镇守宁远,加上冬雪初化,锦州尚未有动静。”鬼火应道。
“山海关什么情况?”王承恩接着问道。
“吴三桂摇摆不定,皇上已经百里加急将陈圆圆安全的消息送到山海关,估计他暂时不会有大动作。”铁面进来负责这一带,对山海关的情况比较了解。
“开封什么情况?”王承恩喝茶的动作越来越着急。
“开封……开封有杀风等诸多高手镇守,李自成久攻不下,而且我们上次派往开封的两千兄弟已被朱青识破,死的死,散的散,除非李自成听到李玉凤出事的消息,他或许会狠下心攻城。”鬼火越说越小声。甚至都不敢抬头看王承恩,因为王承恩已经停止喝茶了,眼睛变得血红。
果然,“咔!”的一声,只见王承恩用力一捏,手里的茶杯瞬间粉,洒了一地,王承恩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怒指躺下,“反反反!你们就知道反,看看你们现在,自己说说,有什么资格反?!东边不亮,西边也不亮。家里还一团糟,这几年,洒家说不让敛那么多财,要用心找一些有用的人,可是,看看现在的厂卫都怎么了?精兵良将都被京城四圣收走了,我们这边,除了铁面门,还有谁能撑得起场面?两千人对人家不足两百人,被打得家都找不着,还有脸提!”王承恩一怒之下把这些年厂卫的诟病一下全抖出来,而最后,他们这个黑锅丢给自己的大弟子鬼火!
确实这些事情很多都是鬼火办的,对于提升厂卫战斗力方便,鬼火确实办事不力!但是对于中饱私囊,王承恩可是最大的受益者,鬼火的这些做法,王承恩要是不点头,鬼火敢做吗?不过毕竟是名副其实的九千岁,他这一怒,鬼火但凡有天大的委屈也无力吐槽啊。再说,自己的武功还没王承恩一层呢。
王承恩这一骂,刚才还吵吵嚷嚷要反的那些人此时都低头不敢作声了。弄不好,公公一怒,把自己的脑袋想茶杯那样捏碎!
过了许久,王承恩望着窗外轻轻叹了一气,铁面趁机插上话了,“公公,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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