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斯火急来找徐俊,他的护照被人偷了。甄东在一旁闲闲的道,“那么高级的酒店也有人光顾?看来是克鲁斯先生太过招摇,引来了国际鲨鱼。”
克鲁斯目睃过越看越讨厌的甄东一眼,冷冷道,“洛佩斯回去了,我想我在这儿的行踪并不为人所知。”
甄东笑道,“克鲁斯先生话里有话,不知道作何解?”
“巧的是那天酒店的监控坏掉了,我怎么说也是历经过场合的,这里面的猫腻,徐总相信也懂。”
“不懂。我们徐总做事素来谨慎,不关己身的骚|事烂事从来不染,怕沾了晦气。”甄东不及徐俊开腔,就直接了说。
克鲁斯其实已经有所透露他是怀疑徐俊的动向,碍于在别人的地盘,他只能忍气吞声的隐晦,心里着实是恼火到极点,别说甄东一个劲儿的添油加醋。他索性不再搭理怪声怪气的甄东,转首看向一直未出声的徐俊,道,“徐总,我们和平共处这么长时节,您的以礼相待,是我感动的,可是临了却发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不能不说是遗憾。”
徐俊开了口,“我要是说请警察局来介入,你一定会说我搪塞,但是这件事我确实着了人手在查。克鲁斯先生明白,能在嘉裕这样的国际酒店里作案,且是有针对性,绝不是泛泛之辈。况且,克鲁斯过来是为了什么,我们都心照不宣,背后或者还有等待捕完蝉的螳螂的那只黄雀呢?你们兄弟间的纷争并非一两日的短浅,有人蠢蠢欲动也不足为奇。”
克鲁斯过了一会儿才道,“徐总能帮的就这些?”言外之意是做的太浅薄了,只是面上的敷衍。
“盯上克鲁斯先生的是高手,那我派的人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另也说了,克鲁斯若是报警,我想事情或许会尽快得以澄清。”
“你是拿捏准了我不能报警,才故意来刺我的。”克鲁斯神情颇为不屑,他点上一支雪茄,闷闷的吸着,默言不语。
“眼下只有等了,我相信不过两日,就该有消息,不管是好是坏。”徐俊说。
“我绝对有信心是好消息。”克鲁斯旁若无人的吐出烟圈,好整以暇的一笑,“而且,我有理由相信这一切都在徐总掌控当中。”
“看来克鲁斯是干惯了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营生,以己之心度君子之腹。”徐俊并为恼,他只是淡淡的笑言。
“我以为徐总是君子的坦荡,可这会儿看来,不过也是不择手段之人,两面三刀的手段玩的颇有几分熟络。是我高估了自己的不羁,徐总远在我之上。”克鲁斯不依不饶道,他显然是认定了此桩事正是徐俊所为。其实不就是如此吗?在这个地盘上,一草一木只怕也是这样明眼的想法。
障眼法迷混不过,徐俊只一个死不承认,他克鲁斯也是没辙,谁让他出来这一趟本来就动机不良,到如今,泥菩萨连江都渡不过之际,也只是发牢骚再无他法。
克鲁斯怏怏走后,甄东大有些不悦,“瞧瞧吧,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当人家看不出门道?都不是傻子。”
“看出来又如何?他不也是没有办法,只能一天天望着天干瞪眼。”徐俊轻巧的笑说,一边瞥过甄东一眼,“听说他在酒店里挺忙的,一点不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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