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闲着。”
“那样精打细算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无聊?屋里可是热闹的紧,我在想他一天要补充多少能量呢。”甄东对这个话外题感兴趣,一脸兴致盎然,“七个妞儿仨壮汉,那天我看了之后,差点吐血。”
“他们被你迷晕了,你有机会下手的。”徐俊知道他好哪一口,故意引开话题,往岔路里说。
“我是有正事忙正事的人,胡作非为都是闲暇时偶尔为之逗乐子的。”
“是个正经人。”徐俊夸赞。
“把克鲁斯留在这儿,洛佩斯在那边有作为吗?好像是有大工程的模样。”甄东的脑子呼啦啦转了回来,他继续贯彻刚才的话头。
“没有必要问的清楚,我们只要将面子做好即可,洛佩斯不会得寸进尺的。”徐俊说。
“我觉得你是明白里面的底子的。不然不会这么不遗余力的从旁协助。”甄东固执己见。
“从旁协助?怎么听着像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徐俊惯常的用打岔来吸晴。
“不要试图干扰我的注意力,我是全神贯注于这个问题的根底。”甄东进一步警醒。
“你真的想知道?洛佩斯不喜欢别人摸透他的底牌。”
“可是这里面有我的功劳。克鲁斯的护照在我这儿,要不我把它丢到大西洋?”甄东挑挑眉头,坏笑着道。
“大西洋离这儿有几万里,你去吧,小心有去无回。”徐俊抽抽嘴角,有些无奈有些烦,“好奇害死猫。”
“那我把它绑上石头沉到河底。”甄东说着时候,将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大有不死不休的意头。
“一把火就够了,化无痕迹。”
“不说?”甄东威胁。
“说。”徐俊站起身来,走向窗前,撩起陈厚的窗帘,外头有斜阳飘了进来,映了一室的西瓜红,甄东的面膛同样红红的似花儿的艳丽,徐俊说,“不说洛佩斯会动手在飞机上,就是他其他的那几个兄弟,也皆是虎视眈眈着,有心从中作梗。若是只为求财,还是小事。可你应该想到,一旦人多,事就杂,一旦杂,便是杂乱无章,克鲁斯很有可能回不到老家。”
“你怕洛佩斯反咬一口?”甄东终于明白了些许,他不能不承认徐俊的确是未雨绸缪,即便洛佩斯不声不响,克鲁斯还身在此地,他却已经推测出事情的走向,甚至每个人的思想动态他都摸得清楚,这样的人怎能不成就一番事业。
“不能不访,洛佩斯到了穷尽潦倒地步,没有做不出来的。那几个兄弟同样的貌合神离,不成大器却是窝里反的好手。”
“你怎么了如指掌?好像是发生在眼皮子底下一样?”甄东不是不信服,而是有心求证他的逻辑,说不准以后的自己也是被人推崇的推理人士。
“洛佩斯和克鲁斯都是如出一辙,那其他人自然也是这样了。这是环境因素。”
额?就这么简单?这是不是在糊弄人呢?还是本来就简单的问题是他自己复杂化了,甄东一时间有空蒙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