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一窒,刺痛又酥麻的感觉让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软得如同花瓣的唇滚过他的肌肤,似被火灼烧过一样,留下一片片殷红青紫。
他垂眸看着她探出粉嫩的小舌头,在他胸前幼猫似的蹭来蹭去。胸口一阵剧烈起伏,热烈的火苗窜上来,想开口阻止,却又舍不得。
就在犹豫之间,她柔软似绵的手已经滑过他不住起伏的腹肌,让他全身的血液如同沸腾了一般。她在他圆润的肚脐上勾了个圈,顺势而下,伸了进去。他眼眸一颤,用力吸气,慌忙叫道:
“不要……”
她拨弄着那粉粉嫩嫩、不断膨胀的小东西,似充满好奇心地仔细观察着,再用手指头很无良地戳戳,嘴里道:
“什么嘛,嘴里说不要,这里却挺精神的!”
白兔脑中“嗡”地一声,满脸通红,只觉得太羞人了,恨不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慌忙用手想去阻挡,颤声道:
“娘子,你别再闹了……”
“我才没闹。”她一字一顿地回答,在他羞得粉红、几乎要溢出泪珠儿来的地方轻轻一按。
轻微的痛楚与自尾椎扩散开来的酥麻,让他如上了电刑般激烈地战栗。
抬头,她望着他起伏的上身肌肉微微地鼓着,白中透粉的皮肤撩人至极,呈倒三角状的身材更是完美得让人浑身发软。
她只觉得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消魂,下一秒,她嫣红的嘴唇含了下去!
他震惊不已,身体瞬间绷紧,腹间乱窜的邪火直顶脑门,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灰化。喉头滑动,他发出一声*的喘息。又觉得丢脸,慌忙捂住嘴,颤声道:
“……唔……娘子、不行……别碰那里……”
她却没有停,抬眼望着他双眸紧闭,眉头拧起,双手捂着嘴唇,竭力抑制住快意感的表情,只觉得撩人至极,玩得更欢。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畅快袭来直窜四肢百骸。他无力再挣扎。微仰起头,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抑制不住的*呻吟自齿缝里呢喃般地溢出。
整个人几乎烧成了一团灰。意乱情迷使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扯起她的身子。又怕伤了她,没敢将她往地上扑,直接把她拉坐到身上,与她完全融合。
月光如水。声声醉人的娇吟和喘息久久不停……
在*至极的畅意下,她俯身抱住他,在他的耳畔绵软地低喃一声:
“阿暖!”
刷——
如被一盆雪水兜脸浇下来,他沸腾的血液被迅速冷却,并以极快的速度寸寸冰封。整个人如坠冰窖,冷到了骨子里。
阿暖?阿暖是谁?
……
第二天。冷凝霜头痛欲裂。
从床上无力地爬起来,她用力敲了敲头颅,昨天发生了什么她几乎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钱满贯喝酒,结果好像喝醉了。她真是低估了古代的酒,没想到一个小酒楼自酿的杂粮酒也会这么厉害。看来她今后得注意点,下次可不能再仗着自己前世酒场无敌手,就肆意乱喝了。
喉咙干得要命。她眨眨眼。按理说这个时候白兔应该会守在她身边,温柔地替她端茶倒水才对。可是人呢?
她仔细环顾了一遍屋里,又听了听院子外面也没有声音,莫非他出门了?
扭了扭全身,将酥掉的骨骼重新组装回来,她刚下了床,就觉得一股湿湿黏黏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满头黑线,难道,她昨晚酒后乱性了?
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若是往常,白兔一定会帮她把身体清理干净,第二天也会把要穿的衣服拿出来整齐地摆在一边才对。
疑惑地晃了晃头,怎么总觉得今天有点反常?
屋子内悄无声息,院里更是一片寂寥,哈二没在,可能是被白兔带出去遛了。可他怎么一张字条都不给她留啊?以前他不会这样的。
满脑袋问号,似乎哪里不对,她却想不明白。摇了摇从里疼到外的头,她也没多想。或许只是因为他今天想偷个懒,才没像以前那么周到。
转身进了浴室,果然里头清清冷冷的,她只好自己动手烧了洗澡水,闷闷地洗了一回,方觉清醒了些。
擦着湿头发出来,动动耳朵听见厨房里一阵打鸡蛋的声音,知道他回来了,心里莫名一喜,赶忙进了厨房,笑问:
“你早上去哪儿了,也不留张字条,你从前都不会这样的?”
白兔正站在灶台前打鸡蛋,听见她的声音手明显一顿,却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嚓嚓嚓地打鸡蛋。
冷凝霜脸上的笑容一僵,从未有过地被他这样*裸的无视,让她的心里咯噔一声。
一瞬间,他挺拔的背影似乎化作了一座冰山,散发着极冷的寒意。那股寒意强硬地将她排斥出了他的世界,让她无法靠近。
她恍惚间突然觉得他离她好远。
定了定神,她压抑下心底的惴惴不安,满腹狐疑地走上前去。
他冰冷麻木的脸带着疏离与寒凉,低低地垂着,想要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意思相当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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