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凯按灭了手中的香烟,缓缓站起來,唇边依然挂着有些冷淡的浅笑:“楚总,王月说的对。别人不仁我不能不义,这份钱包括那些房产我是不会要的。至于我的生活,我有手有脚,相信不会难过到哪里去,就不劳楚总挂心了。”
如果说之前阿凯的请辞让楚天佑感到失落的话,他这番拒绝就真的让楚天佑伤心了。有人说过,冷漠是最伤人的,他不接受他的好意,就意味着阿凯从心底不愿意再原谅和接纳他。
“什么不仁不义?阿凯,你脑子被驴踢了,会不会说话?楚总从來沒放弃过救你,是你自己先把事情搞糟的!”看出楚天佑的失意,王月着急的冲阿凯挤眉弄眼。
“我本來就不会说话!你们聊,我累了!”
可是阿凯就跟看不见似的,顶了王月一句,拍拍屁股径直进了里面的卧室,只气的王月恨不得冲上去再把他薅出來,让他给楚天佑道歉。
楚天佑做了个制止的动作,王月怕他难过,赶紧替阿凯解释:“楚总这家伙吃了几天牢饭,脑子透逗了。你等着我一定好好替你教训他!”
“别这样说,王月,是我对不住他在先,他有怨气我可以理解……”望着那扇紧掩的门,楚天佑恍若所思:“可是,到底是谁帮了阿凯?”
他去警察局了解过情况,警察告诉楚天佑,阿凯之所以会被无罪释放,是因为楚夜枭主动销了案。
楚夜枭恨不得整死他,怎么会主动销案?
王月滞了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題。她欲说还休的神情让楚天佑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端倪,他的心一沉。
只有她!凭洛琪最近和楚夜枭的频繁互动,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洛琪说服楚夜枭释放了阿凯。
楚天佑既气恼又担心,这个傻女人,也太小看楚夜枭的野心了。他既然会答应放阿凯,必定憋着更歹毒的心肠。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他们的共同目标是他楚天佑。所以,楚夜枭为了和洛琪合作,很可能卖她一个人情。毕竟,阿凯一旦认罪,对他整治楚天佑沒有任何意义。
无论哪一种可能,想到洛琪的处境,楚天佑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不想说就算了。”楚天佑沒再继续多问,而是朝王月伸出手:“现在钱包总可以还给我了吧。”
王月悻悻的把钱包递给楚天佑,还不忘加上一句:“楚总我可提醒你,现在公司正是用钱的时候,你可不能像从前那样挥霍了。再说,你也看到了,那家伙根本不领你的情。”
不领他的情是因为他领了别人的情,对于这点,楚天佑也不说破。他想了想,把钱包重新装好。
“阿凯就辛苦你先照顾着,记住,女人要温柔,不许对人家凶巴巴的。”想到她刚才野蛮,楚天佑笑呵呵的刮了下她的鼻子。
“就他?也懂的温柔?”王月极不屑的朝里面瞥了一眼,通过几天的观察,她得出一个结论,那个人,就是个木头!
送走了楚天佑,王月推门就闯进阿凯的卧室。阿凯刚脱下衣服,只穿着条内裤,正打算钻进被子里,她的突然闯入吓了他一跳,一把拉过被子盖住了他的身体。
“喂,说多少次了,进门之前不知道先敲门吗?”阿凯瓮声瓮气的说,直接用被子蒙住了头。
“进我自己的家也需要敲门,对不起,这个规矩我从來就不知道!”王月气呼呼的上前,一把扯开他的被子。
阿凯直眉瞪眼,扯着被子怒视着这个稍显野蛮的女人。真是怪了,他出看守所,去接他的是她,执意让他住在她家的也是她。他住进來了,又千方百计的找他的麻烦,女人,真是麻烦死了。
“身材不错嘛!”阿凯古桐色的肌肤配上结实的腹肌,看起來非常性感,充满了男人的力量感,王月恶意的在他身上流连忘返,故意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紧挨着他,可是她越靠近,阿凯越尴尬的往里躲,配上他高大的身材,那样子十分可笑。
“哎,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王月冲他魅惑的眨眨眼睛,一边逗他,一边大着胆子假装去吃他的豆腐:“不说是不是?那我要亲自尝试一下了。”
“喂,你一个女孩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啊!”她的撩拨令阿凯既尴尬又难受,隔着内裤,身体某个位置已经起了变化,怕王月这丫头发现,他假装很生气推开她。
切,王月轻嗤一声,站在那里,毫不畏惧的与他对峙,扬了扬眉:“不想让我非礼你是不是?那你说,为什么要对楚总这样?告诉你多少遍了,为了你,警察局长的大门都快被他踏破了,花在你身上的钱都够我挥霍好几辈子了。可你呢?还什么不仁不义,到底是谁不仁不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