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不除往后还会生病不说,她好像知道上辈子赵玉良是用什么方法取得了平阳公主的信任了。
如果她没记错,赵玉良杀了一个叫楚月娘的妇女,这人肯定是薛驸马那位订过亲的未婚妻。
赵玉良想以此方法除掉公主心中的郁结之气。
可他们谁都没想到,楚月娘前脚死,薛驸马后脚就愧疚自戕。
长公主在爱人死后郁郁寡欢,根本没活过第二年。
这辈子她不能让悲剧重演,最主要的,哪怕那个人真的是陆云寺,她也不会再重蹈覆辙。
失去的贞洁她不要了。
玉碎瓦全,也不能让赵玉良之流得便宜。
“公主殿下,《黄帝内经》说,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
“而《内经》还有云,脾主运化,主统血,在体合肉,主四肢,在窍为口,其华在唇。
长公主身上无肉,口边生白,唇无血色,四肢无力,一看就是病主在脾胃。”
“根据上面的,您为什么会病在脾胃?因为思念成疾!”
“您虽然有肝气郁结之症,却不是从气上来的,而是您的脾胃受损,肺气也凝滞,所以整个身体的气机都不动了,人体就好比一个圈,圈里有气流,一个地方出了问题,气就卡住了,那么整个身体都会出问题。”
“所谓无情草木不知有情之病,心病不出,您的身体永远都不会好的。”
秦尚宫担心地看着平阳公主。
平阳公主看着小女孩清澈的眸子,明明波澜不惊,可却好像带着隐隐的担忧。
她在担忧什么?
好像,她明明在挑衅自己的威严。
“你的意思,本宫是因思念伤了脾胃,因忧愁伤了肺。”
“这就好笑了,本宫千金至尊,所有亲人都在身边,想见谁就见谁,会思念谁得了病?本宫衣食无忧,又怎么会忧愁?真是一派胡言!”
她一双上挑的凤眼沉了沉,那种眼里一闪而逝的光芒,才符合她本朝第一公主的身份。
“驸马!”宋昭微微扬起下巴,却像是看不出对方眼里的暴风骤雨,依然平静道:“公主思念的人是驸马,忧愁的是驸马不爱您!”
“您虽千金之尊,可您得不到驸马的爱情!”
“放肆!”
饶是平阳公主做好了准备,想听听这个丫头能说出什么以下犯上的话,她也没想到这丫头如此肆无忌惮。
她狠狠一拍桌子,手腕上的玉镯顷刻而断,甚至刮伤了她皮包骨的手指。
秦尚宫几年没见过公主发这么大脾气了,吓得身子一颤。
可这时候,她哪里敢让下人帮公主包扎?
回头恶狠狠地看着宋昭,“你这没规矩的野丫头,以为自己学了两天骗人的伎俩就跑到公主面前胡说八道,你真是放肆,还不给公主磕头赔罪?”
宋昭站起来,看着平阳公主气得颤抖的双唇,拱手道:“臣女也不想说,公主说了会赦免臣女的,臣女告辞。”
她转身之际又回头,“不过臣女还是要多说一句,杀了驸马的相好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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