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啊,丁大人差矣!”不能不说,谷永是一个心胸豁达之人,他才是真正的儒生:“本官也就学了一些圣贤书,在治理地方来说,和大帅半点都无法相比。”
“遥想十二年前,本官费劲了千辛万苦,才把乌浒人从合浦、交趾等地内迁郁林,毕竟这边的地广人稀,还是能够安身立命的。”
“可谁知本官根本就没有念及这些人对劳作之事并不如何精通,不仅不去学习,反而还故态复萌,让郁林郡内的大山深泽之中,鸟兽遭殃。”
“更有甚者,他们旧日的同族前来,一点都不向本官汇报,星夜就赶回去了。十多万人啊,要不然我合浦军民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损失和伤害。”
“本官今后要学习的地方很多,治理民生都来不及,对军事是一窍不通,大帅安排赵仁大人前来担任本郡的都尉,合情合理。”
“看看如今我郁林的百姓,安居乐业,不管出啥事情,都会找本地亭长想办法。这些人十之八、、九都与南征军有关系,各种困难迎刃而解。”
丁宫以前来交州时的雄心壮志,顿时化为乌有,这个稍微年轻的谷永都不肯帮自己,就是能拉拢行将就木的史璜又如何?不过是别人席上的一盘菜,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
看到丁宫愤然而去,谷永于心不忍:“丁大人,尽管军队管不了地方,本官认为你还是去一趟的好,何必搞些歪门邪道?”
丁宫一听,还真是这个理,不管和谁能结成同盟,赵云无论如何都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没办法,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傲着不去见这位交州的无冕之王,此刻再也躲不过去了。
听说那小子比自己的儿子都还小,不管怎么想怎么憋屈。
他到的时候,赵云的营帐依旧立在西随水边,苟漏城里不时有兵士去消费,看上去根本就没对县城造成多大影响,反而带来了收入。
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早到,那就是已经去职的交趾太守惠乘。
新任郡守钟钊走马上任,一丝不苟地执行大帅制定的各项政策。
更让丁宫感到愤懑的是,自己身为一州刺史,竟然就被人拦在外面,不让进去,说大帅正在会客,与惠大人商议事情。
他不知道,赵云正在对二人说教:“惠大人,本帅从没想过把你排挤出交州官场,只不过觉得那个位置更适合你。”
事到如今,惠乘还能说什么呢?要是跑到雒阳去告御状,县官不如现管,最后也就不了了之,等到啥时再次能得一个官职,京城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排队等着宣布上任呢。
紧接着,赵云话锋一转:“孙县令,想想吧,为何把苟漏搞成这样,难道其中就没有你们孙家的事情吗?老百姓一年上头,连饭都吃不饱。”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田大人早就侦破了你们这边的案件,孙家不交出一两个人凑数。本帅就只有灭族了,毕竟你们的每一块土地,就是赤果果的掠夺。”
孙县令诚惶诚恐,再也不说啥混账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