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得良打老婆这事,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一般都是在家里打,不分早晚,有时候大半夜都能听到他老婆柳芳草的哀嚎。
村里人习惯了,觉得是吴得良的家事也不好管,村支书曾经去劝过一回,被吴得良怼了一顿,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这回在田间地头打起老婆来了,村民们纷纷停下农活过去看个究竟。
柳芳草正被丈夫吴得良从满是泥水的田里拖出来。
她浑身是泥水,头上脸上都糊满了泥巴,唐欧娜都根本认不出她来了。她的鼻子一直在流血,血混着泥巴和脏水一起往下滴进田里。
田里有几行刚刚插好的秧,已经被踩的东倒西歪乱七八糟了。
因为是在外面公共场所,一直被拖行的柳芳草喊的很克制,一直小声的哀求丈夫不要打自己,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吴得良把柳芳草拖到田边的灌溉渠里,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猛按进灌溉渠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没有一个干净的字。
乡下的水田到处都有灌溉用的水渠,不深,现在正是播种插秧的季节,水渠里都蓄满了水。
柳芳草猛的被按进了水里,呛的浑身哆嗦,开始拼命挣扎。但是她只是一个个头才刚刚过一米五的瘦弱小妇人,她的丈夫吴得良却是又高又壮跟铁塔一样,她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她挣扎了一会儿,力气渐渐变小的时候吴得良把她拎了出来。
她剧烈的咳嗽着,顾不得鼻腔和肺里的疼痛拼命的呼吸着,刚刚缓过一口气来,吴得良又把她按进了水里。
围观的村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有个男人就说了一嘴,说:“算了算了,吴叔,多大点事儿,不至于。”
吴得良眼一瞪嘴一撇“我打自己老婆,你心疼什么?这么梆老的老妇女你也看的上?”
男人被他怼的不敢说话了,村里其他人也不说话了,吴得良这张嘴真的,跟吃了大粪似的什么龌鹾的话都说的出来的。
项念念她们三个赶过去的时候,柳芳草已经被吴得良这样在水里来来回回按了好几回了。
“这特么审犯人也不是这样审的吧!”项念念暴跳。
“老板老板……”棉花忙按住她,急的不得了“小心身子,小心肚子里的宝宝。”
于妙龄一直藏的妥妥的大尾巴也蠢蠢欲动了,恨不得立刻把他绞杀了,好几百年没有这么想杀人了。
吴得良并没有把这几个陌生的城里姑娘放在眼里,反而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了一句“不听话的婆娘就是欠打,打服了就好了。”
“你特么真不是人!”棉花也跳脚了。
一直在挣扎的柳芳草渐渐的不挣扎了,原本在半空中绝望乱抓着的手垂了下来,水底下都没有“咕噜噜”的声响了,她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丈夫提在手里。
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可是吴得良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他像一个得意洋洋的刽子手,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处决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可是这不是一个犯人,而是他的妻子,跟他风风雨雨三十多年,给他生儿育女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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