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枭寒缓缓道来,不急不徐,声音平稳。“只要将你就是红桃A这件事确定下来,以前很多的疑点都能得到解答。比如,为什么红桃A会安排雪雉去接近路月,拿到他的DNA,嫁祸于家,又让白安正好发现所谓真相,我当时一直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会发生那么巧,红桃A对时机的把握,以及对当时每个人的微妙心理,都控制得缜密有当,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每一个齿轮都完美
契合,他是怎么做到的?”“但假如红桃A就是你,一切就能得到答案,你太了解你手下的人,太了解白安,我来推测一下当时你这么做的原因吧,当然不是为马远山报仇,这一点毋庸置疑,你岂会在意区区一个马远山的小小仇恨?你只是为了刺激白安,在白安已经看到我办公室里被剪辑过后的视频,依旧未对我下手的情况下,你需要给她一刀,让她恨我入骨,至
少,取我性命。”
“从始至终,你的目的不仅仅是NH0209,还有我的性命。因为你非常清楚,我会是阻止你做成这一切的,最大阻碍。”
“此刻我坐在这里,与你对谈,不正是映证你的想法吗?”
教父沉静地听完顾枭寒的话,松开了一直交握着的双手,上半身微微前倾,双肘立在膝盖上。
这是一个充满了危险信号的动作,就像是狮子捕猎前的蓄势待发。
站在顾枭寒身后严阵待命的林山,右手缓缓地摸向了腰间的手枪,随时准备反击。
顾枭寒抬抬手,示意林山不必紧张。
教父挑唇笑了下:“你倒是很有大将之风。”
顾枭寒从善如流:“现是在我在打你的七寸,我当然不用紧张。”
“所以你是用这套说辞,说服的墨鹰吗?”“不,我并未能说服他,他忠诚于你,并不会轻易被我动摇。”顾枭寒笑了下,“所以你不用怀疑,他对你的忠心,他甚至没有告诉我,白安就藏在这里。当时他把白安的脚
链交给我,告诉我说这是白安让他转给我的,说白安已经死亡的消息时,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他撒了谎。”
“哦?”教父笑着疑问。顾枭寒哂笑,“如果白安真的将死,委托墨鹰带回来的,应该还有一枚钻戒,那是我送给白安的求婚戒指,她一直贴身收藏,所以墨鹰不知道。他以为,只有那一条脚链是
信物。对此,我对他并未有怨恨,我知道他不会把白安交给你,只不过,他同样不愿意把白安交给我,仅此而已。”
“这就有意思了。”教父望了一眼墨鹰,又看向顾枭寒:“你的这局棋,连墨鹰也做进去了。”
“我知道你在好奇什么,向你泄漏白安藏身在这里的人,是银雀。准确一点来讲,是银雀向红桃A告密,说出了白安藏身于此。”顾枭寒望进教父的眼睛里,“你不会怀疑银雀,因为你以为,银雀并不知道你的身份。从那次你将假的白海案资料给银雀之后,他就一直与你的手下保持着联系,希望借用
红桃A的势力,摆脱教父的控制。你非常清楚银雀的背叛之心,你养着他,是为了钓鱼,只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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