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得龇牙咧嘴,耳边却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板子声和惨叫声,她心头一惊,翻身而起正要开门瞧个仔细,却被身后之人欺身而上一把扭住了下颌。
她痛得合不拢嘴,不管不顾手脚并用朝他身上踢打过去,“heng(混)dang(蛋),做hong(皇)sang(上)就可以这么qia(欺)he(负)人!”
他将她强留宫中,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萧玄景冷笑一声,另一只手一把拧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眸底的森寒沉沉锁住她:“说出你的目的。”
目的?什么目的?
龚璃被他问得一脸懵,下颌和手腕传来的痛楚却教她气得失了理智:“暴君,你害死了你的妃子还不够,还要来害别人……啊!”
她话未毕便被他狠狠摔在地上,膝盖传来的钝痛教她瞬间热泪盈眶,她咬紧牙关要直起身子,却又一次被他掐住了脖子:“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这个混蛋,把人命当草芥的暴君,我咒你不得好死,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唔!……”
她陡地怔住,眸底的情绪翻江倒回,尽数都集中在她的唇上。
他……他竟然吻她!
这个王八蛋,色狼!
“唔唔唔!……”
一阵羞愤涌入脑海,她面红耳赤地娇`喘着,扬手使劲朝他身上招呼上去,唇角却倏地传来一阵锐痛,她哀声呜哩哇啦乱吼乱叫,他的舌却顺势冲入了她的口,肆无忌惮地扫荡过后猛地卷过了她的舌头又咬又吸……
龚璃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原本的推拒竟变作了不由自主的迎合,在她迷迷糊糊之际,惊觉衣襟被他褪下,他将她压在地上,张口便咬住了她的锁骨……
后背的冰凉激得她浑身打颤,胸口他作乱的唇舌却又教她浑身燥热难当,冰火两重天的境地狠狠折磨着她……
然而,只需这么一瞬,她的神思已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如今处境,眼看着便要被他吃干抹净,她吓得一个激灵,闭着眼低吼出声:“你敢动我,我死给你看!”
话方脱口,身上的男人突然便顿下了所有动作。
龚璃浑身发着抖,猫咪一般恐慌的小脸上不知何时早已跑满泪水,她狠瞪着他,扬手抹了一把眼泪,三两下拉上自己的衣襟,转身走得毫不迟疑。
手触上门页的一瞬,身后却传来一道阴冷的嗓音:“去哪儿?”
“出宫!”她恶声恶气,看也不看他。
“你以为没朕的允许你出得去?”
身后传来一阵好整以暇的冷嗤,龚璃恨得咬牙,直接忽视他的话,毫不犹豫开门跑出去。
毫无悬念,她甚至未曾出得日升殿,便被蔡康给拦了下来。她心底有气,看到宫奴正在收拾院内花木,跑上前将那些方排列整齐的花木又踢得东倒西歪,转身奔回房里生闷气。
双手扑在桌面上看着茶盏上的鎏金细纹,她沉沉叹了口气。
师傅不让她下山是对的。
至少她得先学好了法术,要是她和师傅一样有来去自如的本事,如今也不会被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闷闷地想着,转瞬却又气得牙痒痒。
这个死莫寒,说是去办事,就将她只身丢在将军府兀自不辞而别。
哼,回去她一定要同师傅告状,非得师傅狠狠罚他不可!
她此番当真怀疑这一切根本是他与将军夫妇早已设下的局,否则大将军和公主明知她陷在宫中,为何竟迟迟不来救她?
无论如何她得出宫。
这个皇帝根本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色胚加暴君,她再在宫中待下去,若非被他兽性大发吃干抹净定也是被他龙颜大怒凌迟处死。
连着数日,龚璃一直不曾见得皇帝面。
听两个大丫头说,他这几日每每下了朝便出了宫,深夜方归。
夜夜如是。
问她们缘由,得来的回答皆是不知。
这可苦了龚璃。
她要出宫,似乎非他不可。
再三思虑过后,那夜趁身边两个大丫头都熟睡之际,悄摸摸翻身下榻,存心要在宫门堵他。
连着数日,她却毫无所获。翌日却总在自己榻上惊醒。
她明明坐在他殿门的石阶上等他……
莫不,她还会梦游不成?
这个念头一起,险些惊掉了她手中的碗筷。
为着弄清心中疑惑,她特意跑去太医院问那位卢太医要提神醒脑的药物,谁曾想,她方说明来意,卢太医却一口回绝了她。
任她死缠烂打威逼利诱,他自见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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