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奎拉着骆小刚跑了几百米、转了几个房角才停了下来。
骆小刚喘着粗气,手指着校奎说不出话:“你……你……”
校奎此时心中也很是激动,大难不死后,除了能听得懂动物的语言,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体现出什么震憾的事情出来?
他抓住骆小刚的双肩,认真地叮嘱:“骆小刚,你答应我,别把你看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老婆欧阳惠,好吗?我会帮你找到她的!”
骆小刚机械地点点头:“我不说,不说!”
“那接下来我们还是来说说你老婆的事情吧。”
骆小刚茫然地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呀,还要我说什么呢?”
校奎皱起眉头,想了想,说:“不,面包车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你们的身边,这不是偶然的,你们应当早就被人盯上了……”
骆小刚瞪大眼睛:“盯上?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没和谁有仇呀?”
“不是仇不仇的事,也许有人看上你老婆欧阳惠了。”
骆小刚急眼了:“我老婆已经结婚了,老家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看上能有什么用?”
校奎怒骂道:“你他娘的脑袋怎么不开窍啊?抢你家欧阳惠是拿去卖,不是做老婆,懂不懂?榆木疙瘩!”
骆小刚呆滞了!“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抓住头发,蹲了下去。
校奎上前一下把他拎起来:“现在哭有什么用?你还是男人吗?”
骆小刚像疯了一样,紧紧抓着他:“校奎……兄弟,平时哥对你咋样?你一定帮帮哥,好吗?帮帮哥……”
校奎拍开他的手,说:“我这不是在问你话吗,你冷静点行么?”
“好,好好!你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校奎问:“你仔细想一想,你和老婆今晚上请假的事情有哪些人知道?”
骆小刚努力回想了一会,还是摇摇头:“没人知道呀,我谁也不告诉,宿舍里的人吃晚饭的时候都没有人回来,他们只是在厂门口遛达一圈就又去加班了……”
校奎提醒道:“怎么没人知道?你请假,车间主任不知道吗,组长不知道吗?”
“对对,你说得对!张家海知道!除了他,没别人了,组长今天有事,根本就没来,是我去他办公室请的,当时就他一个人在里面……”
“你确定你们夫妻请假的事情,只有张家海一个人知道?”
“我确定!下班吃晚饭的时候我和老婆一直在一起,她回宿舍换衣服回来也跟我说过,她们宿舍一个人也没有。”
听到这个情况,校奎的眼里立即露出骇人的光芒,他咬牙切齿地说:“这狗东西!你家惠惠被抢的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本来我看在吴欣美的份上,想放他一马……没想到……”
骆小刚马上说:“你的吴欣美和他走得很近,你也要小心了!”
校奎叹了口气,装着无所谓地说:“小心不了啦,他们已经睡在了一起。——我亲眼看到的!”
“啊?”骆小刚又愣住了,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校奎了。
校奎对骆小刚吩咐道:“你回去把你的工衣拿来,在这里等我,记住,谁也别告诉,就像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免得打草惊蛇!我现在去买点东西。”
两人分开后,校奎去沿街的小铺买了一些顔料、冥币、香、蜡烛,还从小铺里找到了一个圣诞节出售的黑色斗笠,然后才回到两人约定的地方。
骆小刚早就拿来了工衣,看到校奎,递给了他:“你想做什么?”
校奎说:“扮鬼!”
一边说,一边换上工衣,让骆小刚把他的衣服拿走。又从袋子里拿出顔料来:“过来,帮我擦擦……”
他们俩个折腾了一会,校奎脸上、手上、身上红的红,绿的绿,他戴上斗笠,问“像不像?”
骆小刚说:“像是像,可是,你怎么进得去宿舍楼呀?”
校奎说:“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先回去睡觉,事已至此,你就是再担心也没有用,等我深夜以后去套出张家海的话来,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救人计划。记住,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提……”
打发走骆小刚,校奎又到路边的垃圾房找到一个纸盒子。用他的异能去招呼老鼠,这种工业区,不缺的就是老鼠,不一会儿功夫,几十个老鼠就被他装进了纸盒。
等夜深人静,他借助排水管飞到工厂宿舍的楼顶,才又跳到张家海那间的窗台,用戴好手套的手拔开窗子,走过洗手间,进到房间里。
这时候的张家海,晚上因为和吴欣美大战了一场,结束后又去车间盯着工人干活了几个小时,已经睡如死猪,一点响动根本就惊醒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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