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奎公开与保镖冯海南的一战,让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没有人因为你可怜的眼泪而可怜你,在社会上立足,讲的就是实力。
那个韩家三小姐再想刁难他,也没有了理由。
从此校奎就在韩家别墅区里过上了相比较工厂流水线轻松得多的打工生活,平时值值班,空闲的时候到城里和张家怡做一些年青人爱做的事。
有天他打电话回家问候二老,隔壁吴伯跟他说了几句,听到吴伯的呜咽声,让他心情很沉重。
吴伯说,阿飞三年以前也是去滨海打工,却一直毫无音讯,他拜托校奎有时间的话,帮忙找一找,即便挣不到钱,打个电话回家也好啊。
阿飞的学名叫吴宗飞,大校奎两岁,隔壁邻居,在一起玩得较好,从小就直呼其阿飞,在校奎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外出打工了,三年多没有联系,万没想到他也在滨海市。
从吴伯那里得到的消息,只知道当时阿飞坐火车到的滨海市,其后就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踪。
校奎到市公安局找到小敏,说了此事。
小敏对校奎很热情,利用休息的时间,假公济私地帮助他去查阅火车站周围三年以前的住宿登记,但全无所获。
人海茫茫,哪里去寻找?但一想到吴伯花白的头发,憔悴的面容,校奎都不敢轻言放弃。
只要他有空,就穿上破烂的衣服,打着一个行李包,在火车站广场闲逛,凡是有人招工的他都去,到了工地和工厂住一宿没发现阿飞踪影就回来了。
这一天他休息,又来到火车站广场等待。
快到中午,他在路边,买了一个盒饭,找个角落处,坐在行旅包上,吃了起来。
吃完扔掉一次性塑料盒,提着沉重的包,刚走出几步,一个亮丽的少妇把他拦住,说:“这位大兄弟,是不是想找活干呀?”
看着一眼笑容的漂亮女人,校奎都感觉有点目眩,忙答到:“是啊,我刚从家里来,这不,才下的火车。”
少妇立即眉开眼笑:“那就好,那就好!我们机械厂正在招人呢,我也刚到这里就遇到了你,多有缘呐。”
他问:“多少钱一个月呢?活重不重?”
少妇说:“刚开始三千一月,以后看你的熟练程度,多劳多得。活嘛,不重,都是机器,怎么会重呢?刚开始不会没关系,我们有师傅教呢,只要你们肯学就行。”
校奎就跟随着少妇上了一辆中巴车。车上已经坐了三个同龄的年青人,如他一样扛着大包小包的。
少妇不是说也是刚到这里的么?他找了个靠窗户的地方坐着。
那个小妇又下车转了一圈,这次上来了三个手臂刺青的汉子,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们一句不吭,坐在车子座位最后边。司机随后关门,车开走了。
中巴车往郊外驶去,坐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车子开出了城,车外是一片片的菜地和鱼塘。
校奎看着不对劲,不是说去机械厂的吗?怎么往农村开?
他看了看,然后问司机:“师傅,这车子是去机械厂的吗?真么往农村开呢?”
师傅头也不回:“是去机械厂的,耐心一点,马上就要到了!”
又过了几分钟,车子开上了一条土路,车轮摩擦着地面传来沙沙的声响。校奎转头看了看坐在后面三个一直不说话的青年汉子,知道遇到黑车了。
车上前面那三个人也发现了不对,站起来,一边拖着行旅包,一边说:“师傅,停停车,我们不去机械厂了,就在这里下去!”
这次开车的司机根本不搭腔,反而加快了车速。而后位坐着的三个青年汉子一脸凶狠地站了起来:“都给老子坐好!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的吗?”
他们急忙争辩道:“我们不去机械厂做了,凭什么不让我们下车?”
一汉子讥讽地说:“什么机械厂呀,还在做梦呢?实话告诉你们,这是去郊外砖窑的路,你们将来就在砖窑里做工了,知道不?”
砖窑?老家也有砖窑呢,这是他们这种小身板的人干得了的吗?
“我们要下车,你停不停车,不停我们就跳了?”他们三人对着开车的司机吼道。
“跳你麻麻的逼,看我不揍死你!”三个抢上前来,出手就打。
三人之中有一人把行李向那些纹身青年扔去,一边大喊:“抢劫啊,救命啊!”
没喊两下,就被一拳砸中大阳穴,晕了过去……
中巴车在一个山凹里停了下来。
加上校奎,车上的四个人被赶下车!
校奎提着行李下了车,看到不远处的工棚里有近二十多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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