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校奎接到一个电话以后,急冲冲地就走了,并没有参加兄弟们的庆功宴。
电话是有人用张家怡的手机打来的,虽然对方说话的语调很客气,但越是如此,越能说明对方的身份不一般,并不是街上小混混们那种色厉内荏的肤浅做法。
他拦了一辆的士,直奔张家怡所在的思奇养生会所而去。
下了车,推开门,就看到会所大堂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他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保镖,保镖目光阴冷,就像雪地上饥饿的狼眼一样。
而这个男子却是一脸春风,和熙的笑容,叼着一支烟,怡然地吸着,就像串门的亲戚似的那么随意。
而张家怡就坐在他的侧面,并没有受到什么限制,只是一张脸已经苍白如纸,两手互相搓抚着,有些微微颤抖。
看到张家怡没有事,校奎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张家怡看到校奎终于来了,马上站起来投入他的怀里,呜咽了起来。
这几个人虽然没有对她做什么,但她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都快崩溃了!
她投入校奎的怀抱,那名男子并没有出声阻拦,只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观察着、研究着进来的校奎。
只要张家怡没有事,校奎也就淡然了,他对那男子说:“请问你们是?”
那男子站起来,伸出手来和校奎握了一下,自我介绍说:“我叫阮文龙,你以后就叫我龙哥吧,不过道上的朋友喜欢叫我阎王。”
“阎王?”校奎心里一惊,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这个名字听到雪狐她们以前经常提到,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没想到这么年轻。
“怎么,老弟也听说我的小名号?”阎王微笑着问。
“阎王这个名号,以前我常常听雪姐提起,可说是如雷贯耳!只是,没想到这么英武,我还以为就像老家贴在庙里用来驱邪避鬼的五六十岁的花白老头呢。”
阎王哈哈大笑起来!
他接到又介绍了身后的二人:“这是阿彪,那是阿红。”
那个叫阿彪的青年只是对校奎点了点头,而阿红对着校奎咧了咧嘴,然后又变回冷若冰霜的样子。
校奎毫无顾忌地嘲讽说:“装那么冷酷,吓谁呢?你们要向龙哥多多学习,这么一个大佬,却这么和气,平易近人,就像邻家大哥哥似的,亲切!”
阎王又笑了起来,他说:“没想到老弟这么有趣,不错,雪狐没看错人!”
校奎狐疑地问:“你见过我雪姐了?”
阎王说道:“没错!你雪姐一直称赞你呢,说你有情有义,说什么早一点认识你的话,也许就嫁给你了,这不,还向我大力推荐你呢……”
校奎心想坏了,本来只想对雪狐好点,从中拿点好处,万没想到给自己带来了如此大的麻烦,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校奎只能打呵呵了,说:“我能有什么好的呀,雪姐真是的。”
阎王笑着道:“雪狐说,你不但有情有义,身手不错,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贪财!”
贪财是优点吗?尼玛的是赞人还是毁人呀?他只好又摸了摸鼻子了,不过,现在的社会好像人人都爱财吧?这不丢人!
阎王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继续笑道:“爱财的人,才是真男人!不像有些人,表面上说不贪财,可背后里却身家千万……咱们爱财爱在明处,有了这个想法,就去争取,坦坦荡荡嘛……”
对阎王的话,校奎觉得有些道理,但对于他们那种挣钱的方式,却不敢苟同,黑吃黑可以,可不能伤害到无辜的平民百姓,这是他的底线。
校奎问:“龙哥,你们今天来,不会是专门来夸我的吧?”
阎王收起笑容,说:“当然不是,雪狐进去了,她做的事情我们总得寻找一个接班人吧?”
“接班人?龙哥你不会想让我做我雪姐做过的事情吧?”
阎王眯起了眼,似笑非笑地问:“怎么,看你这么惊呀,雪狐说你不是一直想跟着她干吗?”
校奎遮掩着说道:“我是想跟她干,但只是在她后面跑跑腿,龙哥你说让我接她的班,这,我可干不了!”
阎王放下心来,说道:“这个问题我们也考虑过了,但在滨海市,目前很缺人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我们可以送你去基地受训。”
“去基地受训?”校奎又呆了!
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看好他,让他做滨海市的负责人,还送他去基地受训,这样的待遇,换作别人,估计早就高兴得晕了,但他校奎嘛,背后却冒出了冷汗!
越被他们看重,自己将来的罪孽就越大,就越是难以自拔。
可是又不能当面拒绝,他们都找到家里来了,这些人再利害,他都不怕,打不过大不了跑路,但张家怡就不会那么幸运了,会受到牵连的。
校奎说:“龙哥,要不,你们还是多考察其他人吧,这么重大的事,我担心自己做不来……”
阎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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