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是百抓挠肝,连一句劝慰的话也说不出來,到后來,逃也似的出了“医院”,一路上,胖子都很是迷茫起來,好像突然之间,自己就成了一只无头的苍蝇,前面的路该往什么方向走,该怎么走,胖子心里实在沒底。
迷迷糊糊的,走过一间草屋,这间草屋是原來被炮火炸塌了的,只是孟志成让那些收留的那些流匪过來,重新修葺了一番,看起來倒是显得焕然一新。
只是胖子经过这间草屋时,猛然间听到里面发出一阵沉闷的扑打声,不时还有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和低低的哭泣声。
胖子甩了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來,只是胖子一清醒过來,顿时觉得奇怪,这些草房是村子里村民的家,这几天很是太平,大白天的,几乎所有的村民都是该下地的下地去了,该忙活的忙活去了,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是有人在家的啊,怎么会有这种声响。
胖子稍微一沉吟,立刻觉察出來不好,当下大吼了一声,一脚踹开从战火里刨出來,又重新用上的草房门,人也冲了进去。
只是冲到草房里,胖子吃了一惊,狭窄的草屋之中一片狼藉,锅碗瓢盆什么的,满地都是,衣衫都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苗谊,被一个穿着丛林迷彩的大汉,将一只手扭到背后,按在一张桌子上,使得苗谊痛苦得身子弯成一只虾米,估计胖子要是再迟到片刻,苗谊就要遭受**之苦。
胖子什么也顾不得,暴喝了一声,也不知道顺手抓到了个什么东西,直接就冲着那个大汉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那大汉脑袋上被胖子的大喝吓了一跳,待回过头來,却又正好碰上胖子砸过來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那大汉脑袋一偏,那黑乎乎的东西在那大汉脸上顿时留下一道两寸來长的口子,一霎时间,那道口子便成了一道血线。
“放开她……”胖子怒声吼道。
那大汉一手依旧按着苗谊,腾出一只手來,在脸上摸了一把,将沾满血的指头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盯着胖子,狰狞的笑道:“死胖子,你敢坏我好事,哼哼……”
胖子一弯腰,随手抓了一锅铲在手里,怒目圆睁,毫不畏惧的怒吼道:“放开她……”
“你是不是想要找死……”那大汉双眼赤红,瞪着胖子恨不得将胖子生吞活剥了。
胖子大踏步上前,再次怒吼道:“你放开她……”
话音未落,手里的锅铲,带着尖利的呼啸,直往那大汉脑门子上抽了过去。
那大汉倒也敏捷,松开按住苗谊的那只手,顺势把苗谊往前一推,他自己却不退反进,合身扑向胖子。
被那大汉拦腰抱住,胖子这一锅铲,顿时落不下來,而那大汉却抱着胖子,蹬蹬蹬几步,直接将胖子推得从柴草表面糊了一层泥巴的墙壁上破洞而出,仰面摔倒在草屋外面,那大汉趁势骑在胖子身上,一双手掐住胖子的脖子。
胖子顿时只觉得呼吸都十分困难,不过,这时的胖子,什么也顾不上了,血红着双眼,手里还沒扔掉的锅铲,死命的在那大汉脑袋上抽了一记。
那大汉顿时“嗷”的叫了一声,掐住胖子的脖子的一双手,也不由自处的松了开來。
胖子趁势曲起膝盖,一下子顶着那大汉的屁股上,顶得那大汉从胖子头顶上扑了过去。
待胖子爬起身來,这才发现,那一锅铲是正巧抽在了那大汉的眉骨上边,使得那大汉半边脸上都是血污,连一只眼睛都遮住了。
胖子挥舞着锅铲,毫不犹豫的再次扑了上去,沒头沒脑的一顿乱抽,几下之间,连锅铲都打得只剩下半截木柄了。
那大汉被抽得狂性大发,几乎是闭着眼睛,再次将胖子抱住,又是故伎重演,几步之间,将胖子再次顶得从柴草上糊了一层泥巴的墙上,摔进了屋里。
随后又起到胖子身上,一手按住胖子的胸口,一手会挥动拳头,雨点一般,劈头盖脑的砸向胖子。
幸好这个时候苗谊回过神來,顺手抓起一只用过了许多年的铁锅,“砰”地一声,扣在那个大汉的脑袋上,力气之大,使得那口铁锅,从底部破开一个洞,枷锁一般直接套在了那个大汉的脖子上。
苗谊这一下,直接将那大汉打得发了懵,脖子上戴着枷锁一般的铁锅,转过头來,怔怔的看着苗谊,随即身子一歪,倒在了一边。
待苗谊将胖子拉了起來,胖子还意犹未尽,朝着那个懵了过去的大汉的裆部,死命的踹了十几脚。
踹完,胖子这才对苗谊大叫道:“快去叫人來,叫孟教官他们來……”
苗谊很是惊慌的点了点头,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便要去叫孟志成等人,只是才刚刚走到门口,却又一脸惊恐的退着回來。
门外,两根枪管,对着苗谊,慢慢的伸了进來。
胖子一怔,心道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当下不由自主的抓了一把菜刀在手里,藏在自己的身后。
那两个人拿枪的人,一言不发,将苗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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