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正要转身离开,却见禧凤自里面走出来。
禧凤叫住长亭,“阁主等着你呢,快进去吧。”
禧凤这话说的,好像肖寒等的人真是她郦长亭。难道不是里面那什么玉妆翠妆的?
“禧凤老师,阁主方便吗?”长亭还是不想进去打扰了肖寒的好事。又是沐浴更衣的,她可别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她可不想长针眼。
可话音才落下,屋里就响起肖寒寡淡漠然的声音,“是小长亭吗?进来吧。”
他的声音,哪怕是清淡随意,都透着一股让人无法以语言形容的低沉磁性,像是每一个字,都挠着你心尖上最敏感最柔软的那个点上,不自然的就会顺着他的声音朝房内走去。
待看到屋内乱花迷眼的一幕,长亭才蓦然发觉,自己怎么因着肖寒一句话就走了进来?她最初的坚持去了哪里?
屋内,袅袅檀香,衣香鬓影,两个绝色美人一左一右,紧紧贴着肖寒站着。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好奇的打量。
从二人容貌上看出,应是一对双生子。
长亭心下暗暗想着,没想到肖寒还好这个?一次要俩!啧啧!还真是好大的精力!
双生子美人,一红一蓝的轻纱长裙,曼妙身姿,玲珑有致,精致妩媚的面庞,此刻正朝向肖寒看着,眼底带着明显的仰慕和敬畏,眼底的绯色桃花,似是恨不得马上投怀送抱一般。
肖寒斜靠在太师椅上,抬眼瞥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优雅弧度,眼角眉梢具是迷离神采,看来,他似乎是很享受此刻的左拥右抱。
哪怕他距离双生子美人还有一段距离,并没有真的抱上拥上,可是在长亭脑海中,已经自行演绎出了一幅靡靡霏霏的男欢女爱的场景。
谁叫她在上一世,有一段时间,过的就是这般浑浑噩噩又迷离虚幻的日子呢!当她自两个少女眉眼当中看到了久违的风尘气息,思绪便在瞬间回到上一世。
这两个绝色美人,美则美矣,可以说是举手投足皆是似水柔情风韵天成,可就是那不该她们这个年纪应该具备的风韵,使得二人看久了,便愈发觉得风尘味浓厚,只剩下满眼的胭脂水粉似的。
长亭瞥了眼两个少女若隐若现的胸部,没想到那轻纱长裙底下,竟是如此夺人眼球的风景,怪不得肖寒此刻笑的嘴角都快抽搐了呢!
长亭心下冷哼一声,只是寒着脸看着,也不说话。
肖寒抬眼,一双深幽寒瞳定定落入她眼底,似是要将她眼底心底所有的情绪心事全都一并挖掘出来,哪怕是那些血淋淋的痛苦过往,他也不肯放过。
如果说,此刻她的眼神冷嘲无垠并存,那么他的,便是一柄利剑一抹暖阳,如此矛盾的两种却是在他眼底完美结合。他看着她微笑,眼神却极具穿透力。
长亭心下,莫名颤抖了一下。旋即,倔强的别过脸去。内心无数遍的腹诽肖寒……nnd!这还学习新的曲子吗?他确定她郦长亭在这里很合适?不会饶了他的春日好事?
正想着,肖寒抬手指向长亭。修长手指冰润如玉,犹如睥睨天下的王者指点江山一般。
“你们将曲子弹奏一遍,她是我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的女弟子,她若说好,你们便算是过关了。”肖寒如此说着,那两个少女看向长亭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敬畏。
红衣少女微微福身,柔声道,“那就麻烦这位姐姐了。”
长亭脸黑,你才姐姐呢!肖寒才是你姐姐呢!这俩人怎么看都比她大个一两岁好不好?
见长亭黑脸,肖寒抿着薄唇,明明想笑,却又装着一本正经吩咐她的表情,看的长亭牙痒痒。
两个少女走到中央,席地而坐,一人抚琴,一人吹笛。
曲子一起,长亭的眼神却是闪过一丝无奈。
明明是清冽如泉水的曲子,可惜了……被这二人奏出了缠缠绵绵你侬我侬的腻味情长,虽说大多的曲子诉说的都是儿女情长亲亲我我,但也是各有各的特色,或缠绵悱恻,或凄婉哀怨,或一往直前。而她们,明显是故意追求技艺,忽视了曲子本身的情感。
眼神手法都挑不出丝毫毛病来,就是听起来完全就是流水账簿,毫无真实情感流露。
这让长亭听到一半就有种打哈欠的感觉。
长亭哈欠打到一半,见肖寒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个绝色少女,心下,冷冷一笑。
他既是为了看绝色美人,却是叫她来当评判,难道她看起来很闲?很适合给他的相好的用来打发时间?
思及此,长亭抬手,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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