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让我做完 下

    动辄挨打，静辄践踏，这就是我给你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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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说：“问的好。那是我丈夫，很久很久之前，亲自设计的。”

    “原来如此……”老园艺师见状，拉了拉小韩的胳膊，一行人也吃了半个多小时，就站起来说：“大夫人，今晚真是多谢款待，我们该走了。”

    “走什么？坐下来聊聊天。你们都不知道，我好久没和这么多人聊天了……”韩愈脸颊通红的站起来，小韩见她摇摇欲坠，赶紧上前搀住了她，关切的说：“你慢点，死者已矣，人要好好活着，你还有三个孩子，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怎么回事？”小韩还没弄清楚状况，人就被推到了一旁，他差点跌坐到地上，来人正是程远。“你们灌她喝酒了？”

    “不是，程总……”小韩刚想说话，就被程远的眼神也吓住了，简直就是从地狱过来的。

    “小韩！”老园艺师把傻乎乎的徒弟拉过来，赔笑道：“今天我们竣工，大夫人请我们吃个晚饭，席间提到了过世的大公子，大夫人恐怕一时伤怀，多喝了几杯……”

    “嗯？……唔嗯。”韩愈只觉得眼前一片眼花缭乱，有很多斑斓的色彩，她眯着眼睛，指着天花板说：“我要去看星星……”

    “别动。……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程远命令道。松开领带，他刚送艾思羽回家，进门就看见韩愈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

    餐厅的门关上，程远打横抱起醉酒的女人，韩愈的手也不闲着，捏着程远的脸，不断重复道：“西瓜八毛钱一斤，已经很便宜了……给钱……那是我家的西瓜地……我有地契。”木楼梯太长了，拐弯的时候，韩愈的头撞在了柱子上，她哭着叫嚷道：“呜呜……好疼……”程远只好捂住她的嘴，不料她竟然张口就咬住他的手心。

    “嘶……松口……”程远继续向上走，二楼是三个孩子的房间，三楼是他的卧室，也是整个宅子最大的主卧。“松口，韩愈松口……”手上就肉就快给她咬下来了，程远抿紧唇，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扔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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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写作业的程非凡打开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看楼道口，纳闷道：“我好像听到妈妈的哭声了……”他走到程依依的房间，“咚咚”得敲了两下，程依依打开门，凶神恶煞的说：“程非凡，你要干什么？

    “姐姐，你有没有听到妈妈的哭声啊，刚才？”

    “哪有什么哭声？妈妈明明在请那些园丁大叔吃饭！你读书读傻了……”程依依房间里开着摇滚乐，她推了一下狐疑的程非凡，说：“走走，回去写作业，不要妨碍做美容面膜。”

    “可是……”程非凡摸摸两只机灵的耳朵，他这几年常常都能听到妈妈的哭声，有时候是半夜，有时㊣(3)候是早晨，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他泄气的走回房间，而在三楼韩愈确实在低声的哭泣着。

    “唔嗯……好疼……好疼……”韩愈想起来小时候被爸爸高高抛起，又落下的感觉，她觉得后背热热的，上下的摩擦着地板，挣扎着想起来，双腿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让我做完，别动。”程远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控了，他再次违背了自己说过的话，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心里的虐待欲又再次被勾起。一个声音说，你看，她又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