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这等事情每,唉,你不是说跟本王假成亲吗?现在笑成这样像什么?”
玉翩跹收不住笑,她的笑点不在他提的这件事上,而是他的反应。
玉翩跹笑着说:“没选到楚经年你竟然还这么纯情啊?”
他提到落红这件事情,脸红的就像是十几岁情窦初开的男孩。玉翩跹万万没想到,在原主记忆里那样冷漠绝情的楚经年,竟然还能纯情得像个孩子。
原主的上一世他和玉紫柔呢?他和张婍儿呢?他为了骗原主的钱而骗女主身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脸红呢?
想到这里,玉翩跹忍不住嘲讽他:“装什么纯情呢,你又不是没碰过女人!”
这话从她的口里说出来让楚经年又是一阵吃惊,大脑有点卡住,脱口而出:“我是不是没碰过女人,但你绝对没碰过男人啊!”
玉翩跹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所以你……”
楚经年的脑子彻底懵了,刚才他是说了什么?他回想起那句话恨不得打自己一打耳光。
“跹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玉翩跹叹了口气:“这世界还真不公平,男人就可以这样正正堂堂地说出这种话,但女人就不行,我们又不是在说什么少儿不宜的事,这是一种正常现象,不知道你在那里别扭个什么,还要说这种话来羞辱我。”
楚经年弯下身主动将床上的这些咯人的干果扫开,拿一块帕子包好。
“我没有碰什么不干净的女人,皇室宗亲里的男人到了能够封王的年纪就会被教那种事,内务府会安排专门的嬷嬷。”
看见他弯腰收拾却跟她说这些,玉翩跹先一个想法是嘲讽,但话到嘴边,化成了多重复杂的情绪。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玉翩跹问,但话说出口后又觉得多此一举。
她真的不明白它为什么和她解释这些吗?
只是他的解释又有什么重要的?目的不单纯的男人再多的甜言蜜语也是一剂毒药,当她把矿产的开发权都交到楚经年手里看看?
他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好了,你安心睡吧,明早早起,把这些再撒上去,我去榻上睡,明早寅时你若没起,我叫你。”
楚经年包着干果离开床边,他自己宽衣,玉翩跹在身后看着他,眼神没有移开过。
楚经年脱了外面撑门面的那一层既厚又硬的外裳,然后是里裳,一层一层,竟脱了七层,才露出了里衣。
玉翩跹没想到这古代的礼服,男子竟然也要穿这么多件,甚至女子的礼服穿的还要多!
楚经年感到身后一道浓浓的视线,他恍然大悟,细长的指节扣在里衣的衣领上。
“明日我会叫人再买一座屏风,因为婚典都是宫里办,他们没有放,就没有,哦,好像说是风水问题。”
楚经年脱了里衣,里边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大贺的中衣有多薄呢?就是紧紧贴肉,甚至能让人感受到肌肉的线条。
楚经年是练武的,虽然从来没在玉翩跹面前展示过,但她清楚,因为练武,楚经年这一身肌肉有多结实,精瘦精瘦的,真正的力量与性感,跟健身房里靠喝蛋白粉涨起来的肌肉质感完全不同。(未完待续)